“哈哈哈哈哈,说得好像你有多懂一样,你那时候才多大啊?下面的毛长齐了吗??我不懂?我懂!
那臭□□喜欢的是你师父的师弟!
你师父没看到,我可全都看到了,这女人哭哭啼啼没多久就见到了那个师弟,说是失踪了好几年了吧,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他没死!
哈哈哈,两人啊私下见了面,臭□□哭着要他带她走,说什么她和你师父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只是因为孩子的事才结了婚!
呸!
清白能有孩子吗??你师父的师弟倒懂事,和她说,既然她都和你师父结婚了,他绝不会插足,还说就算她离婚跑去找他,他也不会做与她有任何瓜葛,那个师弟啊怕伤了你师父的面子,说出去得多难听,师弟抢嫂妇人,哈哈哈他啊就这么走啦!
哈哈哈哈你是没见到臭□□当时的眼神,又恨啊,又悔啊,又难过啊,哈哈哈哈哈。”
周白情淡然道:“你愿相信什么就信什么,只是你要再骂我师母一句等我恢复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男女感情之事哪有什么容易看透。”
傅珍珠轻拍周白情脸蛋:“哎呦,大情圣,男女之间的事是没那么容易看透,不过我看你们男男之间的事也不好看透吧!
你啊……”
傅珍珠的手指沿着周白清的脖子一路向下滑到了他裤裆上,她睫毛扇动两下,道,“我看你,该不会和你师父干着干着就干出了感情吧?嗯?”
“你胡说八道什么!
要不是你下了那个蛊!
我怎么会……!”
周白清着急辩解,傅珍珠一把捂住他的嘴,道:“你师父模样好,身子又漂亮,再说了他不是你杀父仇人吗?怎么样,干起来是不是特别爽?他啊,就好个面子,姐姐给你支个招,你要想让他不舒坦,就弄面镜子,撑着眼睛让他看着自己被你干,哎哟那滋味……”
傅珍珠舔舔嘴唇,周白清有些颤抖,淡淡道:“我和艳阳天的事你也不懂……你少管……”
“我是不懂,也正好奇呢,你说阴阳蛊要是解了,你也不用担心阴蛊一死,阳蛊受牵连,你会因为羞于和你师父,你杀父仇人干了那档子事,一拳打死你师父吗?”
“所以说你不懂,他不是我杀父仇人……”
周白清也不懂,他为什么要和傅珍珠说起这事,或许是催眠针的副作用,他舌头已经不受他控制。
傅珍珠惊讶:“你说什么?哎呀那你不是错手毁了你师父一生武艺??哈哈哈哈哈哈,好啊,你可真是艳阳天的好徒弟,哈哈哈哈哈。”
傅珍珠狂笑不止,周白清道:“你不用这样激我,当日我有错,我应该更慎重些……”
“别别别,别提什么错不错的,爱之深,恨之更切嘛!
哈哈哈哈,你们这几个人真是一出好戏。”
“别说了……”
“哎呀那你以后可要好好补偿你师父,他这个人是好面子,不过我看啊,等阴阳蛊解了,他是不会对你起杀心的,他呀,保准是一个人飘飘荡荡去了别处,你可别想找到他,就等我找到他,和他只羡鸳鸯,不羡仙咯。”
傅珍珠从周白清身上下来,周白清心中有丝疑惑,索性趁现在问了出来,他问道:“你对艳阳天这么专情,他又不稀罕你,你为了什么?”
傅珍珠道:“可笑,我喜欢一个人,他不喜欢我,我就不喜欢他了?你师父这个人,上天下地再找不出第二个了,我就是喜欢他,爱他,你拿我怎么样?”
“我知道他救过你姐姐,他难道也救过你?”
“他没有救过我,我只是听我姐姐说了他救她的故事。”
周白清费解地看着傅珍珠:“就这样?”
傅珍珠道:“我姐姐当年养了个小白脸,这个臭男人对她又是打又是骂,可我姐一根筋,死心塌地跟着他。
后来这个臭男人把她骗进了个毒窟,他赌博欠了高利贷,还不出钱就和高利贷说他女人会制毒,能卖大钱。
那些黑社会拿枪指着我姐的脑袋要她做冰毒,我姐不肯,那个狗娘养的眼也不眨,一枪射穿了我姐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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