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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道:“马二武功怎么样?”
“打得我挺疼的……不过这和警察抓他有什么关系??”
廖晓白依旧不解,艳阳天啧了两声,道:“怎么这么笨?”
廖晓白瘪着嘴不追问了,他坐到小板凳上洗碗洗筷子,听到有人拍门,他看看艳阳天,艳阳天摇头,廖晓白点了点头,继续低头洗碗。
“是我,周白清。”
外面的人说。
艳阳天还是摇头,廖晓白忍不住问他:“未来师父,以前大师兄干吗的啊……”
“关你什么事。”
艳阳天踢了下板凳,“洗你的碗。”
廖晓白耸耸肩,周白清还在外面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话和你说。”
艳阳天弹弹烟灰,周白清继续道:“马二的事。”
艳阳天给廖晓白使了个颜色,廖晓白去给周白清开了门,周白清看到他,二话没说把他拉到外面,转身拉上了卷帘门,廖晓白在外头用力拍门,气恼地骂:“嘿你这个人有毛病吧!
!
你让我进去!
我碗还没洗完呢!”
艳阳天这时道:“你自己逛逛去。”
艳阳天发话,廖晓白也没声了,周白清又竖起耳朵听了会儿,确定廖晓白走远了他才从门边走开。
面铺里没有灯,只有卷帘门下透着一道光。
周白清勉强看到艳阳天面前铺开的报纸,他道:“你看到新闻了?”
艳阳天闷着,周白清接着说道:“不和你拐弯抹角,南奉天要回来,之前在泰国逃了几个他的同伙,从泰国过来的路上他们已经偷袭过两次了,但是都没能成功,所以警方认为有很大的可能他们有人潜伏在了市里,要劫南奉天走。
本来押送都是秘密进行,还放了很多假消息出去,结果还是被记者曝光了,从码头到看守所一共有四条线路,其中一条会经过百花巷,四条线路都有查过,最近才开的铺子,才住进来的人,任何可疑的面生的人都查过了,只有百花巷有过大动静,就是那个开烧饼铺的马二。
警方怀疑他是南奉天在泰国收的亡命徒,绰号蛇神。”
周白清看艳阳天还是一声不吭,加重了语气说:“揪出了个马二后,上头决定还是走百花巷这条路,不过还是不能不多提防些,两天后你别来百花巷,傅白玉和我说了,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我还不想死。”
艳阳天摆摆手,当是知道了,周白清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心里来气,掰正他下巴对着自己,说道:“从码头到看守所一路上我会和南奉天一辆车,别让我在车上看到你!”
艳阳天拍开他的手,周白清直起身拍了下衣服,道:“你也别给我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嘴脸,你要是想死就不会吃傅白玉的药了。”
艳阳天还是不接他的话茬,他收好报纸,整理了下桌子,踱到卷帘门前拉起门就走。
周白清看到他落下了半包香烟,他皱起眉,把烟盒扔进了泡着碗和筷子的肥皂水里,香烟很快被泡湿,枯黄的烟草变成了深棕色,好像团浑浊的污垢,挤在洁白的泡沫中间,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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