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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姒漪没有精力跟她吵,低咳了几声,坐在了椅子上。
“你帮我倒杯水。”
“嘿。”
女人正要发作,但是看凌姒漪表情不太好,到底也是收敛了。
给凌姒漪倒了杯凉白开,又给她去拿了药。
“身体不好就不要出去逛了!”
闫璐骂骂嚷嚷的,一去一回,看着凌姒漪把药吃下。
“我爸呢。”
“给人送咖啡去了。”
“他年纪也大了,下次你跟我说一声,我去。”
“行吧。”
凌姒漪叹了一口气,“你真不跟我爸离婚?”
“没想过。”
闫璐双手抱住成拳,“你爸供我上学,又替我家还了债。
哪怕我之前算是他情.妇,但他也是我的恩人。
没有你爸我还在什么犄角旮旯的地方陪酒呢。
你爸年纪是大了点,但对我还不错。”
“行吧。”
陪着现在的爸爸也好。
他人到中年什么都没了,收获“真爱”
什么的也很不容易。
这时,又有客人进来,闫璐没管她,先过去做咖啡了。
独留一人的凌姒漪,透过身侧的玻璃窗,望向外边。
绝美的夕阳像是告别着地球最后的日夜,绚烂而又壮丽。
——
一年后,北半球新入冬季。
飘雪将这个繁华的城市掩盖住,犹如圣诞玻璃球的水晶宫。
凌姒漪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
这是她嫁给燕署后,过的第一个冬天。
每冷下一度,都几乎在催促她生命的结束。
一直照顾她的阿姨将窗前的帘子拉开,看见外边的景色,高兴地朝她笑笑:“夫人啊,下雪了。”
“是吗?”
一直苍白无力的声音,在听到下雪时,才微微放了一丝鲜活的光彩。
她撑着自己坐起来,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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