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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明知道自己不该让他太得意了,到最后还是会溃不成军,在他猛烈的攻势下窒息般地吸气。
「真是……恶魔……」
紧紧闭上眼睛,滚烫火热的内壁由于剧烈的摩擦阵阵痉挛,将那灼热的利刃缠得更紧,卡埃尔迪夫一手抓住他的腰,像要印证「更激烈」这个词一样,猛地挺进到至深处,磨人地搅动着敏感的要害。
晏子殊大口大口地喘息,手指像溺水般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又猛地退了出去,大脑顷刻空白,下一瞬间,又锐不可当地直插到底。
「唔啊啊──」
双腿软得一塌糊涂的刹那被扎实地填满,急遽冲击至头顶的欢愉简直甜美到了让身体融化,卡埃尔迪夫绵绵不断地撞击着凹谷,深情凝视着浸淫在欲火中的晏子殊。
想到自己正在心爱男人的体内驰骋,不是幻影也不是梦境,卡埃尔迪夫心荡神驰难以自制,推高晏子殊的右腿,卡埃尔迪夫将自身的体重都贯注到强有力的律动中去!
在卡埃尔迪夫的臂弯里晏子殊睡得很沉,好像过去的三个多月里他都不曾休息过一样,深沉地阖着眼睛,全身的肌肉由于激烈的性爱而产生一种沉重的疲劳,晏子殊倒是喜欢这种感觉的,一直睡了七个多小时才睁开眼睛。
金色溪流般的头发闯入眼帘,浑沌的意识停格了两秒才想起来这是哪里,晏子殊略抬起头,视线正好与卡埃尔迪夫对上,那淡紫色的眸子是那么澄澈,正以一种溺爱的目光注视着他。
晏子殊的脸孔微微涨红,支起手肘想起床的时候,卡埃尔迪夫突然伸手,将他按在身下。
注意到毛毯下的两人都是全裸的,晏子殊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几度,「还、还要做吗?你适可而止吧!
」
双腿深处痉挛般的抽搐着,彷佛还清晰地记得几个小时前激烈的性爱,晏子殊双手抵住卡埃尔迪夫厚实的胸膛,结结巴巴地说:「我肚子饿了,要吃饭,已、已经够了吧?你想把我榨干吗?」
在浴池里做了一次后,回到卧室又做了两次,虽然知道卡埃尔迪夫已经压抑很久了,但是他的假期有限,再继续下去的话,恐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忽然轻轻一笑,说道:「是你自己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吧?要不是你露出这么饥渴的表情,我怎么会先解决你的性欲?子殊,要是真想让我住手,就别诱惑我,我是很容易被你勾引的。
」
不安分的膝盖故意挤进晏子殊的双腿之间,抵住那个暧昧的部位,轻轻磨蹭着,晏子殊飞红了脸,羞恼得全身都在发抖,吼道:「谁饥渴?你这个色魔!
」
非常粗鲁地推开卡埃尔迪夫,晏子殊坐起来,抓起搭在床尾的白色浴巾,俐落地围在腰上,从背后投射过来的视线温文尔雅,却也透着露骨的情欲,晏子殊转过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太得意忘形了,混蛋!
」
「子殊,」卡埃尔迪夫吃吃笑着,美丽的脸孔流露出来的表情令人迷眩,「你难为情的模样总是这么可爱,别害羞了,我们就这样做到天亮如何……」
这一次,晏子殊毫不客气地把床下的缎面拖鞋砸了过去!
走出像国王寝室一般豪华的卧室,是一间雅致的起居室,和卧室里的华盖大床一样,装饰着蓝色丝绸的椅子,分散布置在壁炉、茶几、金色大理石台灯旁。
起居室右边有两扇门,是衣帽间,卡埃尔迪夫的管家梅西利尔就文质彬彬地站在门前,手臂上挽着将要伺候卡埃尔迪夫穿上的真丝睡袍。
「晚上好,晏先生。
」从公爵卧室里大步走出来的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印满吻痕,早就见怪不怪的梅西利尔,和善地打招呼,「晚餐已经准备好了,在餐厅,您要先洗个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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