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长鸣的心猛跳几下,瞳孔微缩,将人锐利地盯着。
不过瞬息,表情又舒缓下来,声似呢喃,温柔而亲昵,“是你啊。”
这句话说出来,贺长鸣才发现自己的语气中竟有几分感慨,一回忆,才知他与陈俞白已有七八年未见。
难得的是,他一眼认出了陈俞白,并想起了曾经的那一点点悸动,一点点愉悦,一点点愤怒,以及不甘与羞辱,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他的眼睛放肆地在陈俞白身上打量,心下评判着,长高了点,瘦了点,脸色不好,白中带点病态。
但是样子却完全长开了,那唇、那眼,除了精致漂亮,还带了几分勾人的风情。
他问,“好久不见了,俞白,你过的好吗?”
俞白不似他,收放情绪的功夫显然不够火候,一时只怔站在那里,惊讶地看着贺长鸣,眼睛里的欣喜春水一般满溢出来。
直到听到贺长鸣的问话,他才仿若被惊醒,瞬间收敛情绪,淡淡说,“还好。”
两个人一时都没话说,只静静站着,贺长鸣如今的气场早已今非昔比,陈俞白垂着眼睛没看他,却感觉他的目光放肆地在自己身上逡巡。
这种感觉叫他觉得不舒服,皱了皱眉,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贺长鸣微微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背影。
高速公路的项目使他必须在S市呆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都跟一些脑满肠肥的高官或者舌灿莲花的商人打交道,再或者就是一些二世祖们,他觉得乏味极了。
而现在,他终于觉得生活又开始有了那么一点点意思。
然而只是一秒,贺长鸣就笑不出来了,他的笑容慢慢僵在脸上——月色之下,陈俞白走的很慢,很慢……一瘸,一拐。
贺长鸣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眸子幽深深的,问,“脚怎么了?”
陈俞白手挣了挣,没挣脱,说,“瘸了。”
然后趁贺长鸣愣神的片刻抽手跑了,这一次脚步加快,左右脚之间的不协调显得格外明显。
贺长鸣没有再追,沉默着回了包厢。
他返回包厢的时候照旧受到各方逢迎,不少别人的男伴、女伴都朝他暗送秋波,卓卓乖巧地依偎着他,给他倒酒,给他剥葡萄喂他。
贺长鸣看着眉目精致的卓卓却想到了另一张脸,他想,他总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又害羞脸皮又薄,如果让他剥葡萄喂自己,不知肯不肯?
这时候陈垣过来了,卓卓很识趣地让了位置,陈垣拿了杯酒跟贺长鸣踫了下,说,“怎么又回来了?以为你找借口开溜了。”
贺长鸣笑了下,“你做东,怎么也得给面子。”
陈垣瞟了眼周围的人,说,“其实没关系,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要不是怕你无聊,也不准备叫你过来。
哎,上次回京城,听说你把赵家的大小姐甩了?”
贺长鸣笑了一声,“你听错了,我跟沁媛是好聚好散。
而且沁媛漂亮大方,我怎么舍得。”
“得,你就装吧”
,陈垣一副我还不了解你的表情,“真要是不舍得,人家前前后后找你几次,哭的稀里哗啦,你怎么无动于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琅和厉弦一起穿越了。从朝不保夕的异世穿到了蛮荒未开化的原始大陆。很好,夫妻俩就应该这样子整整齐齐的一个觉醒了异能,一个获得了空间,并且获得了神农氏的传承,他们觉得又可以了大不了就是从头再来重...
陆大强在旁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婆娘跑了之后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儿子很争气长大后开创了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很气愤的事,儿子一直不结婚,而且心里眼里都是他的死对头,把对方当亲爹一样待。老头儿怎么忍得了战...
我真不是全服第一恭喜玩家无敌捞金怪连赢999场竞技,现排名全服第一什么玩意我还没出手呢这就赢了...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穿越港综世界已经两年的西谨,在18岁那年,以dse状元的成绩修读港大法律系,并且只用了一年自学,便成功获得了学士学位的证书。在19岁那年,成功考上了见习督察,成为了历史上最年轻的见习督察。20岁那年,他成为了...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