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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阴脸上依然写满疑惑,却松了撑在桌上的两手。
易情松了口气,拿起桃木乩笔,要祝阴也握着笔柄。
笔尖悬在沙盘上,易情说,“有甚么想问的事儿,尽管问罢,咱们请神灵解答。”
扶乩本需设好乩坛,念颂辞、敬请神明,易情如今却将这些琐节全省了,他心想,反正他也是神仙,用不着降神,他早不请自来。
就当是给这小子吃一剂定心丸。
桃木笔削得有些短,祝阴的手覆上来了,滑凉如冰,惹得易情颤了一颤。
“师兄,您果真要替祝某解梦啦,早听过您辨乩文是极准的,能通达神音,仿佛神灵降世。”
祝阴笑道,“祝某问甚么都成么?”
“甚么都成。”
易情暗想,这小子胡乱拍马屁,他自个儿不就是灵鬼官么?有甚么听神音的必要?不过他仍不动声色地点头,“不论是解梦、解惑,神灵都会通过乩文明示。”
“第一问。”
祝阴静默了许久,仿佛下定了决心,低垂的眼睫犹如鸦羽,“祝某曾在九霄侍过一位神君,祝某如今想问,那位神君大人,可还存活于世?”
易情想起他石室神龛中敬奉的神像,被万鬼簇拥,周身、面目如遭千刀万剐。
犹豫了一会儿,他手里微微使力,在沙盘里徐徐写下几字:
“尚存于世。”
红衣门生心里读出沙盘中字样,欣喜若狂,笑容爬上脸庞,笑靥明媚烂漫,又问道:“第二问,方才师兄的解梦,是真是假?”
易情心中暗忖,管它是真是假,暂先打发了这厮再说。
于是握着笔,径直写道:真。
“第三问。”
祝阴抬头,竟缓缓睁开了双眼,直视易情。
“师兄究竟…是何人?”
这是易情第一回看到祝阴主动睁眼。
没了红绫遮覆,那对眼瞳灿如金珠,玲珑生光。
仿佛灼灼明日从九霄坠下,落进了眼底。
祝阴盯着易情,目光细细游走,仿佛在轻挲他的面庞。
不知怎的,易情心如擂鼓,竟有些慌忙。
师弟虽自称瞽人,却不是瞎子,约莫是出于术法的缘由,平日遮着双目。
兴许是不曾与祝阴在这极近之处对视,易情冷汗涔涔,只觉动魄惊心。
桃木笔轻轻曳动,在沙盘中划出笔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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