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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疯了,明知道一个人的身体不可能真的被揉进另一个人身体里,却还总是做出这样的努力。
余初不该这样纵容他。
是余初的顺从在滋养他变态的那部分,余初心底的疯狂勾引着他关在笼子里的疯狂。
有时他看着余初那犹带有生长迹象的细瘦身体,想起它被自己折成一只濒死的鹿,顿时又意识到,变态和疯狂的其实只有他,非人的也是他。
他向来对自己这种非人的状态深深地厌恶着,艰难地与这种厌恶共处,而现在他还要努力不让这厌恶殃及余初。
余初在沉睡中被紧紧地勒醒了,睁开眼看到谭知静的那双眼睛近在咫尺,深晦地望过来。
手臂如蟒蛇般逐渐绞紧,肺里储存的空气渐渐排空,胸腔干瘪下去,并且无法在结实的手臂的压制下扩张开来。
余初咧嘴笑起来,于眩晕中闭上眼睛,使劲最后一丝体力用腿将谭知静也绞住。
谭知静带着他翻滚,两人像动物搏斗一般。
余庆春最先发现余初不一样了。
有一天他坐在沙发上,余初从他面前经过,被他喊住,从头到脚地打量,想看看到底是因为哪里有了变化,导致这个一直长在自己眼前的孩子突然呈现出陌生的面貌。
但余初的变化是由内而外的,余庆春用他敏锐的目光打量再三,最终也只能归因于穿着,便问他,为什么天气越来越热,反而从短裤穿回了长裤。
余初伸了伸腿,笑着说:“长裤比短裤帅。”
余庆春也笑了,说自己要像他这么年轻,才不在夏天穿长裤。
知静哥哥也穿长裤,“大人”
都得穿长裤。
最性感竟不是裤子脱下的时候,反而是结束以后穿回去。
只穿这一条长裤,肩胛骨之间的沟壑中残存着汗水,裤腰松松挂在胯部上方,赤脚走出卧室;很快,他就会拿着一杯水回来。
自从他表现出对皮带的憎恶,知静哥哥在他跟前时就总会将皮带藏起来。
余初有时觉得自己和妈妈一样可悲,在讨好余庆春时会偶尔不自觉动了真心,然后在被赐予关爱时感到满足。
但他过后总能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犯了和妈妈一样的错误:怎么能享受这种被恐惧覆盖的爱呢?他会为自己之前的软弱感到恼火和羞耻,以致在余庆春面前都感觉到屈辱,觉得低他一等。
但是现在余初不再有这种感受了。
他站在余庆春面前自然地微笑,内心则充满高傲,就如他们此刻的位置,余庆春坐在沙发上,而余初站立着,高他一截。
余初怀着这种骄傲从余庆春眼前走过去,知道自己再也不用去乞求对方的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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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看余初,心疼他爱得卑微,但余初在自己的爱里感受到骄傲。
第52章陪酒
那天,谭知静提前告诉余初不要去找自己,说自己会应酬到很晚。
但余初后来知道原来他是要和余庆春出去。
余初是听见余庆春在和别人打电话时提到谭知静的名字才知道的,余庆春说:“我叫上小谭了,他能喝,又会来事儿,能帮我挡一挡。”
能喝,会来事儿,简直是在说别人。
等余庆春打完电话,余初忙问:“今天和谁吃饭,这么能喝?”
余庆春说是和几个南方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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