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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江里来来回回的还有帆船。
岸边,时不时便能听到纤夫的号子“嘿哟嘿哟”
“嗬着嗬着”
。
帆船都是木制,船身经年月久,饱经风霜,成了深灰色。
迎风鼓起的白色巨帆,一串儿肩上勒着白布纤皮肤却黝黑发亮的精壮汉子,抑扬顿挫的号子,很快会引来村庄里的小孩。
他们跑来或加油、或嘻笑、或猜测船上运送的货物,然后又目送纤夫和巨帆消失在江天尽头。
当白鹭成群飞翔在江面,飘落于河滩上的芦苇深处,围绕在放养的水牛群四周时,他们又有了新的乐趣。
老鹰总是一群一群,黑压压的耸着身子,蹲立在鹅卵石滩上冷眼观看着这一切。
郁郁苍苍的山脚下有一排竹林,一排小青瓦房,还有几间稻草或蔗茅做的草房。
此时,江南的水家村,已有炊烟升起。
白飘飘的,随着微微春风在山脚下绿色的树影背景中,形成一条条白浪,晃晃悠悠地摇摆着。
村前那条沿着月亮湖的大路上,走过一群黑黄相间的小鸭子,吧嗒吧嗒窜下湖去了。
湖中,还有四五群黑色中夹着蓝绿色羽毛的憨包鸭和两群大白鹅,如镜的水面上它们优哉游哉。
微波浅浅,印着竹林、村庄、山坡的倒影,阳光所到之处,洒落一湖的金光。
这个内湖,细细弯弯的,像一弯初起的月牙儿。
因此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月亮湖。
它落在村庄和河滩之间,向山的方向是村庄,向江水的方向是河滩。
河滩有四个部分:一片草坝,一片庄稼地,一片芭茅林,一片鹅卵石滩。
草坝在低处,庄稼地在高处,并存着。
芭茅林,此时并没有白茫茫的花穗可看。
经过一冬的蕴育,芭茅林生机勃勃,丝丝缕缕,被河风吹得一会向东点头,一会儿向西弯腰,像温柔的海潮。
一种被当地人叫做“花雕”
的小雀儿,扑腾着黑白色的翅膀尖锐清脆地叫着,时而飞上天空,时而消失于密密麻麻的芭茅林。
如果运气好,你或许还能在芭茅林中看到长着长尾巴的野鸡;如果运气好,你还能抓到一两只小野兔,灰色或白色。
它们经常出现在草坝里,嚼着草坝里洋红色野豌豆花和蒲公英的叶子。
春风正暖,野花们成片成片地开得热闹,对于小兔子来说,鲜嫩美味,刚刚好。
瞧,芦苇和草坝的交界处,一只巴掌大的灰兔子,正在努力啃咬绶草。
芭茅林里,似乎还有几只。
果然,没一会儿又窜出来一只,加入了大块朵颐的行列。
它俩坐在草丛里,抱着啃下来的花和叶子嚼着,腮邦子不停地动,把肚子吃得圆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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