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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只罚了十一皇子三年俸禄便轻轻揭过,显见不想将事情闹大,让皇室陷入丑闻旋涡,那时你就该有病一辈子的觉悟,若你还有几分脑子就该主动让大哥袭了这伯府爵位。
你以为大哥为了权势圈禁你,是大逆不道,是不孝,殊不知他在护你周全上废了多大心力!”
荣桥神色激动,显见的不相信。
荣舒堂唤弟弟:“守光,别说了,他听不进去的。”
舒朗摇头,荣桥将伯府造作一空,躲进若水院好吃好喝,红袖添香,好不快活。
留大哥荣舒堂在外各方奔走,求情看人脸色,费尽心思,缓慢又艰难的一点点重新积攒家业。
这种事荣桥能做,他为什么不能说?
舒朗问荣桥:“你安心躲在家里,一来不想收拾你惹出来的烂摊子,二来欲借此淡出众人视线,等家业有了新起色,大家也忘却你之前做过什么后,再择合适时机露面,重新做你高高在上的庆城伯,是这么打算的,对吗?”
见荣桥面带愤怒,舒朗嗤笑一声,接着道:
“不对,你还怨恨母亲叫你丢了颜面,所以你便利用大哥为你,为伯府出生入死。
你不是不知道大哥在外头处境有多艰难,但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你把大哥作为你向母亲宣泄仇恨的工具,你欲借此让母亲痛苦难堪却又拿你无可奈何,最后不得不为了大哥向你低头求饶。
这就是你荣桥,一个卑劣小人的一箭三雕之计,我在五里地外都听到算盘珠子的响儿了!”
荣桥被拆穿了心思,索性也不挣扎了,虽然嘴被堵着说不了话,但他突然直起的腰身和高傲的神色说明了一切。
即便他没了爵位又如何?只要他一日是荣舒堂的父亲,他就有的是法子通过折磨荣舒堂,叫柳寄雨痛苦难当!
柳寄雨坏了他所有计划,叫他颜面尽失,那她也别想好过!
舒朗嗤笑一声,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与他分享一个好消息:
“你还不知道吧?方才柳家传来消息,陛下下旨为母亲与安乐侯赐婚,您这最后一颗算盘珠子也要落空了!”
“不可能!”
“当真?”
不可置信与喜悦的声音一前一后在院中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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