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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三皇子没有丝毫探听的欲望,五公主轻笑一声,主动告诉他:
“因为十一弟一直以来都在利用我在民间的声望为他拉拢人脉,积聚力量。
权利,名望,金钱,他走到今天,有一大半儿我的功劳,那些人以为我们是亲姐弟,我的自该是他的,甚至在此事之前,十一弟本人也这般想。
他们还觉得我迟早要嫁人,便一心为我挑选最适合他们的驸马,以便于将来继续扒在我与驸马身上吸我们一家的血。
为此,近几月在京城搅风搅雨,差点儿将国子学监生也牵连其中,只不过是为他们挑中的驸马排除异己。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将属于我的东西收回手里。
你瞧,终于叫我等到了。
多有意思,三哥觉得呢?”
五公主偏头看他,眼里还有点点溢出的笑意,叫那张常年冷清的脸瞬间像是暗夜里的星河般璀璨夺目。
三皇子直视她的眼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又狠又凶,警告道:
“不管你们在外头想做什么,那是你们的自由,我管不了。
可若有人把爪子伸进我的地盘搅弄风雨,就是这个下场!”
五公主收起眼中的笑,回以同样的严肃语气:“希望三哥永远记得今日所言。”
三皇子离开的悄无声息,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在皇宫乃至整个京城都没甚存在感,若不是他突然冒出来搞了十一皇子一把,众人都差点忘了他的存在。
“哎,太子哥哥还说三哥是个非常纯粹之人,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个闷葫芦啊,到底哪里纯粹了?”
国子学内,十三皇子四仰八叉躺在假山巨石上晒太阳,问旁边烤知了猴的舒朗。
舒朗上辈子出身医药世家,见过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入药,对小小知了猴司空见惯,随手抓来烤了不在话下。
十三皇子就不行了,活了十几年就没人敢给他吃这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现下看见舒朗的举动,鸡皮疙瘩爬了一身,只能捂上眼睛假装看不见,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舒朗闻言,给知了翻个面儿,淡淡道:
“三殿下纯不纯粹我不晓得,但从他入京后将十一殿下整的灰头土脸,而朝中上至陛下,下至朝臣,无人怀疑他的动机,皆认定他本就是如此耿直刚正之人,不存在挟私报复的可能,便能瞧出几分他在众人眼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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