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霖故意咬重‘不三不四’四个字,见白池果然眉头一拧,紧接着继续道:“唉~阿和从小没有母亲,可怜的很。
我这做父亲的,可真舍不下心去管教他。
至于那人是谁,我真不知,如果白少好奇,我待会帮忙问问便是。”
骆霖愁容满面,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他不过是一个在为自己不服管教的小儿子愁的不行的老父亲而已,老父亲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得亏是骆文和不在这,不然肯定忍不住控诉自己的老父亲满口胡言乱语,这世界上哪里还有比他还听话的小儿子?骆文和表示:他现在就要哭出来!
“行了行了。”
白池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他可没心情看骆霖倾诉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既然骆霖都说帮他打听了,白池也不好多说什么。
更何况骆霖也没有给白池继续问下去的机会,只见骆霖继续道:“白少这次特地登门拜访我骆某,不会仅仅只是想与骆某喝杯茶谈谈天吧?”
“自然不是!”
白池面色正了正,这才想起自己此次来的主要目的。
骆霖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白池见如此,也不好再言其他,只好先说正事。
他白池虽然[花]心,情人遍地,但是他说出去的话向来算数,既然是答应了别人的事,他白池不管通过什么手段都要说到做到!
白池十分恣意的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跟待在自己家似的。
过了好半天都不见说话,骆霖不明所以的看着白池,白池等了半天也不见后面的福来说话,面色有些尴尬,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福来?你聋了吗?!”
“没听到骆老板在问你我们这次来干嘛吗?”
白池语气实在算不得好,福来一脸吃瘪,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明明问的就是你……”
“嗯?”
白池挑眉,目光不善的看着福来。
福来脸色一白,连忙给了自己一巴掌道:“哎呦~我这臭嘴,真不会说话。
少爷消消气,是福来该死,没有眼力见儿~”
见如此,白池才堪堪气消,将目光收了回去,福来顿时松了口气。
只敢在心中为自己忿忿不平:刚刚还嫌我多嘴,现在又怪我不说话?咱家少爷可真不好伺候,这特么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福来埋怨归埋怨,但终究是没这个胆子把话说出来,他不敢有半点马虎,连忙说道:“是这样的骆老板,这不是最近仙乐宫风头正劲吗?因为那个神秘的作曲家,叫什么来着…目民?”
说到这,福来先停了一下,小心打量了骆霖几眼,见骆霖面色沉着并无异样,这才放心的继续说道:“骆老板您也知道,我们少爷和春夜会的几个姑娘关系好。
春夜会那个小月姑娘,早先个就跑来求我们家少爷了,说什么非得要唱一首目民作词作曲的歌。
我们少爷心肠可软了,被那小月姑娘磨得实在没办法,这不就来了吗?”
福来将原因说清楚,又道:“我们就琢磨着骆老板既然都代目民发曲子了,那一定是与目民关系匪浅。
既然如此,骆老板给我们家少爷行个方便,也不要藏着掖着了,把目民引荐给我们。
价钱方面都好商量,不知骆老板,肯不肯卖给我们家少爷一个面子?”
福来自作主张的说着,语气还算尊敬,但却没有考虑半点第三方江含清的想法,也不问骆霖方不方便把人介绍给他们。
骆霖见白池表情平静,看来福来说的这话就是白池本人的意思。
骆霖表情有点僵硬,倒不是因为白池这独断专行的态度。
刚刚白池见到江含清时的异样骆霖不是没看到,后来还追着自己打听江含清的名字,骆霖好不容易糊弄过去,结果白池又说是为江含清作的曲而来…骆霖眉头一皱,结果转了一圈,这话题又回到了原点,这可不是好现象。
白池的风流韵事,即使是骆霖这样不关注八卦新闻的人都略有耳闻,足以说明这白家的白池,并不是个规规矩矩的人。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白池那点能传进骆霖耳中的传言,自然没几句是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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