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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含清眷恋的抚[被豆腐和谐的]摸爱人陌生又熟悉的脸颊,眼中有失而复得的狂喜,有害怕失去的惶恐。
但更多的,是一份深沉,但不沉重的占据整个心脏的情意,那颗爱人不知不觉播种的种子,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扎根在深处。
长出的是比心脏更重要的东西,不拔只会让江含清更加坚不可摧,拨了却会让江含清再次失去鲜活。
这个心心念念的爱人,于江含清而言——是灼热如地心深处的猛烈岩浆,但面对江含清时又温柔的似冬日暖泉!
——是撕碎万物的狂风暴雨,但面对江含清却像细腻的春雨,润物细无声!
——是光亮尽头的无尽深渊,但面对江含清时却光芒万丈!
是江含清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因为江含清对爱人的情意已经溶于血肉。
离开上一个世界时,他的心上就裂开了一条口子,心脏的位置已经痛了很久了,如今再次寻回爱人,此刻好像才终于止住血。
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充斥着这颗无助的、快要无力支持跳动的心脏,在确定路德维希就是安景淮那一刻,江含清的心才终于找回了所有的动力,又开始鲜活起来了。
——
“小猫?”
路德维希醒来时,就发现床边趴着个人。
自己的左手用抓着什么温热的东西,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是江含清的手,而且因为长时间用[被豆腐和谐的]力的抓握开始发白缺血。
路德维希赶紧卸掉手上的力道,改为轻轻握着,才发现对方同样用[北豆腐和谐的]力的抓着自己。
路德维希盯着熟睡的人看了半晌,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麻,整只胳膊都动不了,任由对方这么抓着,还偷偷扬了扬嘴角。
心里的甜蜜劲稍稍散去,路德维希才开始回想发生了什么事,才让自己毫无印象的躺在床上。
他这是昏迷了吗?那之前发生了什么?路德维希皱着眉回忆,他看着床边的人,一幅画面蓦地闯入他的脑海,噢对了…他正在跟少年表明心迹,最后怎么样呢?好像是突然头非常痛,紧接着脑海中[我无法理解的豆腐和谐]出现了很多无比熟悉的画面,路德维希仔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却一片空白,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后面的事,就很好猜了。
他猜自己是头太痛,可能晕了过去。
路德维希有些无奈,人生头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求爱,居然当着当事人的面晕过去了?这简直太逊了!
路德维希难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无地自容,恨不能让时光倒流,这真不算一次完美的告白!
果然,告白是需要准备的,头脑一热说出的话很可能让人以失败告终,即使这的确是个意外怨不得他。
路德维希不知该怎么面对江含清,为自己屈指可数的冲动第一次生出懊恼的情绪来,生怕眼前的人说出拒绝的话来。
“你醒了?”
在路德维希动的时候,江含清就醒了。
本来想看看路德维希有什么反应,但是并没有,他只好自己醒过来。
“你怎么了?”
一抬眼就看见路德维希平时冷静的金色瞳孔,此刻纠结一片,实在是…难得一见?
“…唔。”
不见路德维希答话,江含清想先起身。
结果不料自己跪坐在地上的太久了,腿一下子抽筋了,人还没站起来又坐了回去,发出一声不舒服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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