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码,”
杨灿奴性上身,“马上码。”
……
顾思楠虽然坐在后面,但他们在球桌前说的话她都能听到,她只是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专注的想把小说看进去,可盯着手机没一会她就走神了。
“我家的。”
“我女朋友。”
沈时野说这两句话的时候,那骄傲的语气又腻味又宠溺,说的那叫一个自然,好像他们上辈就在一起了,连她听了都有一种错觉以为他们是真的。
她才不是他家的。
她也不是他女朋友。
顾思楠在心里反驳,脑子里却不由想起刚刚那个意外之吻,那感觉到现在她都挥之不去。
盯着手机屏幕,她心绪纷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心间翻涌,蠢蠢欲动似要破土而出让她很不安。
顾思楠心想,等拿了雨伞她就立马跟他划清界线,要不然回头真的说不清。
想到这,她抬眸望向沈时野,见他朝那美女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她优先。
球桌上球码的很整齐,形成一个三角形,白球摆在正中间。
裴斐也不客气,举起球杆走到桌尾,站定,看了一眼,弯腰上前把黑球往后移了一点,随后她俯下身,把球杆架到大母指上,那姿势把她出纵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很是性感,随后她左手拉了拉球杆,猛地一击“嘭”
球相撞散开,一杆连续进了三个球。
杨灿跟赵帅都朝她竖起大母指。
裴斐举着球杆朝沈时野眨了眨眼,颇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沈时野嘴角噙着笑,一副“你放马过来”
的表情。
两人眼神来回交峰,顾思楠看的出来两人关系很不错,那她就有点想不明白了,像裴斐这样的大美女沈时野都不喜欢,那他喜欢什么样的?仙女吗?
反正她这样的,肯定不是他的菜。
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有别的什么。
垂下眼睑,她看着手机屏幕发愣,情绪突然又变的有点低落,刚刚心情还很澎湃,她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
沈时野虽然站在球桌那边,但一直注意着顾思楠这边,见她低着头,也没看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也没有动,他绕过桌角,走到沙发旁。
“看什么呢,”
他拿球杆在顾思楠眼前晃了晃,“不看你男朋友打球,发什么呆呢。”
顾思楠抬头,斜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演戏是不是演上瘾了。
可明明知道他是在演戏,还是被撩的心跳加速。
“野哥,没你这样的,”
杨灿靠在球桌旁,一脸很受伤的样子,“我们出来打球,可不是让你来喂狗粮的。”
“收敛点,”
赵帅很是正色的附和,“别这么打击我们两单身狗。”
裴斐这会总算是看到顾思楠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惊诧,没想到是那么一张白净清丽的脸,让人一点也讨厌不起来,跟她完全是两种类型。
沈时野见顾思楠被他们两调侃的脸颊又泛起红晕,那模样又乖又萌,没忍住伸手在她发顶摸了摸,问:“饮料拿着,怎么也不喝。”
顾思楠头往边上躲了一下,过于亲密的动作她还是不习惯,垂着眉眼说,“我不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雪夜,被堵城外。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萧公子误会。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
公告,本文于3月5日入v,当天三更掉落,欢迎小可爱们继续支持嗷虞抚芷在一本修真文里穿了三百遍,每次都是路人甲,最后一次依然是个路人甲。时值内门弟子试炼,为了躲避剧情,虞抚芷当场摆烂,最后被一个懒名...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