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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文冉又端起酒杯,一口又喝了,苦着脸,好像要哭了的样子,扁嘴,委屈,挤挤没眼泪留下来的眼睛。
“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呢?以前是孤儿,这跑这儿来了,我有了爹娘了,却是那种想卖了我赚钱的主儿,唯一一个对我好的娘吧!
还是个没有主见的烂好人,还能活?”
说着文冉又变成了大爷的一拍桌子,:“倒酒。”
小弟继续倒酒,说:“瞧这样子,是个酒后真言者。”
雪海心道,他的额间凤尾花是一个特别的事儿,不能传出去。
雪海厉色道:“你刚才听见了什么?”
小弟立即在一旁弯腰垂首,说:“小的什么也没听见。”
小弟擦擦冷汗,算计想着,怎么也要想办法留在主子身边,否则,像他们做下人的,知道主子太多事情,一旦哪日他们不受控制了,主子们就会以一个可以控制他们的方法解决后患。
项上人头落地,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做下人的不愿意听到主子秘密的原因。
听的越多,越难全身而退,但又要仔细猜测,不然揣摩不到主子的心意,又怎么在主子身边得到更多的打赏呢!
文冉从一边的小木凳子上跳过来,坐到沙发上,抱住雪海的脖子,搂过来狠狠在脖子上亲了一口。
“mua~,脖子赏给你,乖着点,以后还会有礼物,不乖,没有。”
雪海刚要搂上去,文冉扑倒在沙发上,要醉的睡着一样,还笑嘻嘻的拍了拍沙发,险些从沙发上掉了下去,说:“不知道吧?这个沙发,我变出来的,我的,你们这儿的人都没有,你们也不识货。”
雪海将折扇放在一边,要去扶着文冉,文冉像是有千里眼一样,明明眼睛是闭着的。
“不许扶我,我没醉,虽然酒喝多的人都这么说,但是,我是最清醒的那一个。”
小弟心道,清醒到什么秘密都说出来了,您还是归顺了我们王爷吧,不然没人护着,你可能会扑尸荒野啊!
下一秒,说不让扶着的人,抱着雪海,将人压在沙发上,还拍了拍雪海:“乖,睡觉,乖。”
雪海被压倒,绅士手护着文冉,怕人掉下去。
小弟要帮忙将文冉挪开。
刚伸出爪子就得到他们王爷的冷眼刀子,小弟顿时收回多事儿的爪子。
就这么的被抱到天亮。
天亮后,雪海腰酸,小弟站的腿酸。
文冉起来伸了伸懒腰,睡的倍儿好。
雪海伸出手,道:“麻烦拉我起来,腰有点酸,腿有点麻。”
文冉嗖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雪海被下人搀扶起来,整了一下衣服,说:“你昨日喝醉了,还轻薄与我,你还要跟我一起沐浴,昨日我没有答应,因为你酒醉,我不能趁人之危,现在你酒醒了,咱们可以更衣沐浴了。”
小弟:“主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样不要脸的事儿你也干的出来啊!”
文冉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干笑的拢了拢身上的破衣服干咳两声,:“咳咳,哈哈哈,这个,咱们在商量商量、商量商量。”
雪海好整以暇得坐在沙发上,扣着手指:“你昨晚还说要对我负责。”
文冉木了,这要如何是好!
文冉逃避的捂着肚子,:“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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