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她更加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被对方注意到,又拿自己来出气。
可惜潘玲玲并不会因为她的谨小慎微就放过她,毕竟她是对方在这个家里唯一的“出气筒”
。
“呸呸呸,这炒的什么啊,这么咸,当盐不用钱啊?”
余瑾端着碗的手紧了紧,随后夹了一块她妈所说的很咸的烧茄子,“不咸啊!”
哪知就这一句话,给对方抓住了机会。
只见潘玲玲筷子一摔,指着她就是一通骂,什么短命鬼、表子之类的脏话不绝于耳,就好像她不是她的女儿,而是她的仇人一般。
最后,以一句“你不准吃了,去边上跪着,两个小时,不到时间不准起来!”
“玲玲……”
余新民犹豫地张了张嘴,想劝妻子不要这么对孩子,可看到对方盛怒的脸,他最终还是消声了。
余瑾默默地走到墙边跪下,虽然告诉自己没什么好在意的,但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下来。
罚跪是她家专属于她的惩罚之一,也是使用最频繁的。
因为这样,村里人大多数人都以为潘玲玲只是对她不喜而已,毕竟她身上除了膝盖的乌青外,并没有什么其他外露的伤痕。
再加上这时候的农村人基本都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
的谬论,因此,她的情况,在村里其实并不罕见。
可又有谁知道,最伤人的从来都不是身体上的伤痕,而是精神上的压迫和折磨。
整整跪了两个小时,余瑾才拖着僵硬的双腿站起身来。
饭桌上的碗筷还摆在上面,竟是都等着她来清洗!
这一刻,有那么几十秒钟,余瑾真的很想撂挑子不干了!
她甚至想把桌子上的碗盘都摔碎,摔得稀巴烂……
可是,不行!
至少这时的她还不能这么做。
她才十二,还没有积蓄足够的能量离开这里,所以,她必须忍!
又再默默地调适了一下情绪,余瑾上前将碗筷收进了厨房里。
第9章再被罚
隔天上午,余瑾以打猪草的名义去了后山摘山楂。
现在临近深秋,山楂几乎没有了,余瑾找了很久才摘到小半背篓。
她估摸了一下,大概能做三瓶左右,也就是六角钱,再加上之前赚的和升级所剩的,总共3块1角钱。
唉!
余瑾叹了口气,赚钱真的好难啊!
对了,也不知道陷阱里这会儿有猎物了没有……余瑾思索再三,决定还是等明天再过去看,反正今天就算是有也没办法带回去。
背着半背篓的山楂,和半背篓的猪草,余瑾下山回了家。
到家没一会儿,小弟就摸着肚子来问她:“姐,你什么时候做饭啊?我饿了!”
余瑾真想回一句:“饿了不会自己找东西吃?”
可想想这么说的后果,她还是忍了下来。
“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做!”
烧火洗米,余瑾先将饭给焖上,这才提着菜篮子去水圳里洗菜。
吃完午饭睡了会儿,她拿出老师布置的作业打算去堂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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