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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装也不能这么狼心狗肺啊,咱娘白生她,白养她了?”
周护民骂骂咧咧。
旁边赵倩道:“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亲生的呢。”
她这两天虽然被周护民安慰了下来,可一想到周护民开春后就要接受处分,心里就气不过。
气周灵手段太狠,连亲哥哥都对付。
赵倩没注意到她抱怨出那句话后公婆复杂的神色,又不满地补充道:“他俩还真登对啊,一个对自己亲哥下死手,一个对自己亲大爷下死手。”
这么一盘算,还真是,屋里人陷入沉默。
周爱革觉得,那个飘在眼前的临时工要飞了。
孙淑琴道:“那咋弄?不行趁着那天项炀不在家过去把那死妮子捆起来好好抽一顿?”
赵倩不赞成这个提议,道:“等项炀回来再报警抓人?”
是啊,项炀连亲大爷都抓,要是打了周灵,他能绕过?
大家又一次沉默。
可又不甘心,怎么说呢,肥肉递到嘴边儿,都闻着肉香儿了,感觉一张口就能咬住,结果肥肉又飘走了,这感觉实在难受,搅的人心里上下翻腾。
这个无效会议最后以沉默结束,各回了各家。
周爱革也烦躁,急需一个特殊出口发泄,倒背着手站起来,道:“我去串个门。”
孙淑琴随口道:“去他大爷家?”
周爱革鼻子里‘嗯’了声,就直接出去了。
另一边,钱永生这回没有单独跟项炀聊这个事,他带着项炀去了高振兴那里,路上提一句:“别总把支书落下。”
项炀表示受教。
以前他可以不在乎,现在周灵跟钱永生处处替他考虑,他也有意丢弃以前的那些做法。
其实本来他骨子里也没有暴虐情绪,都是被形式逼的。
正经建议,即便他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暗地里也会默默揣摩。
高振兴从一开始心里那杆秤就偏着,后来短暂正了下,今天有人来说和,他又动摇了,还是觉得项炀应该为了大队名声退一步。
正在家里打腹稿,计划明天说动钱永生跟他一起劝项炀,结果钱永生带着项炀找上门来了。
钱永生又一番分析,再看看项炀,愿意主动矮下身来认真找他讨论主意,而不是一味的梗着脖子硬顶他的建议,所以说到最后,高振兴又开始动摇。
毕竟项炀实在是不容易,尤其项炀红着眼睛说的那句话:“他们昧下我的东西,撕毁了我姥姥姥爷还有我大舅对我的关心。
叔儿,你们有爹娘疼或许不在乎,我打十几岁身边就没人疼了,而我大爷跟我堂哥,撕毁了我为数不多的那点亲情……”
旁边高家的老太太忍不住悄悄擦了擦眼睛,高振兴也有片刻沉默。
临末了,项炀来了个以退为进:“我也不让各位领导过于为难,如果他们身后的背景给你们施压,你们就说来劝过了,是我不听。
必要的时候,撤掉我学拖拉机的资格也行,毕竟要给来施压的人一个交代。”
高振兴又震惊了,他震惊的是项炀宁可放弃这不可多得的机会,也不愿意妥协,这种坚定让他有点动容。
钱永生也撩眼皮子瞥了一眼,这小子,还玩起手段来了。
从高振兴家出来,钱永生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少给老子来这套。”
项炀轻声笑:“什么都瞒不过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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