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起来，但不妨碍她接话，拍了拍林怡的肩膀，笑着回应道：“没啥，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别客气。”
林怡笑嘻嘻地道：“张姐，你真好。”
“那肯定好，还用你说？”
张洁挑了挑眉，有些得意。
“嗯嗯，我觉得你是全天下最好的。”
张洁：“……”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为人处事有些不妥，私下那些人也不是没少说过她的坏话。
但为了赚钱嘛，她不在乎。
可是，林怡这话属实说得有些夸张了。
而且那感激之情也不像作假。
张洁心里有点发毛的。
“你先放开我，你是谢我什么？”
林怡闻言，放开了张洁，挠挠头，是自己太激动了，有些尴尬。
“就是你推给我的那个客户啊，张姐，谢谢你！”
林怡诚恳地说道。
她是真心实意地道谢。
要不是张洁推给她，她还不一定能够得到这份订单呢。
要知道，从业那么久，她可是从来没有得到过那么大的订单。
张洁又是一怔。
回忆起了那个她以肚子痛为由推给林怡的土鳖，不由地笑了笑。
她消费了？
可她能消费多少啊！
林怡这小丫头，是多天没开张了，居然还特意来表达感谢。
难道是垫底待久了，眼界都变得越来越狭隘了？
“她买了什么？”
“衣服还有包包。”
张洁神色微僵。
一件衣服和一个包包，最少应该要个五六万左右吧？
难怪这小妮子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可这对于她这种销冠来说，也就五六万的单而已，不过尔尔。
看来林怡真是垫底久了，得好好说教一下她了。
张洁摇头笑笑，正准备说些什么，就又听林怡说：“张姐，你知道她消费了多少钱吗？”
张洁摇头。
林怡伸出手比了一个1字。
张洁试探性说出来一个数字：“十万？”
林怡摇头。
张洁疑惑了。
总不能是一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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