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的衣袖,睁大眼睛期待地看向他,“哥哥,你会送给我的,对吗?”
条野采菊:“……”
我爱上了这种角色扮演的任务,就算以后他会给我穿小鞋子我也认了。
看着对方想打我却不能打我的吃瘪表情,我很快乐,之后我们就被人群冲散了。
八点半准时燃放烟花,砰的一声照亮了整个夜空,很多人都往河岸边的最佳观赏地点涌过去。
我踩着木屐踉跄了一下,一抬头就找不到对方的身影,踮起脚尖四处张望了一会,再怎么努力都越不过身边人的头顶,所以我果断放弃了。
“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是和哥哥走散了吗?”
跟着人流走了一会,身边突然有人向我搭话,我转头看过去,几乎都想来一句“呔!
你这个犯人总算出现了”
。
我眯了眯眼睛,有些警惕地退后了一步,看着他没说话。
“叔叔不是坏人,需要我帮忙吗?”
他笑得和蔼可亲,恨不得在脸上写着“我不是坏人”
几个大字了。
愚蠢!
机智如我一早就看出你的真面目了。
“你真的不是坏人?”
但我还是假装警惕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
他立马摇头,“你哥哥对你很好,沿路给你买了很多东西,所以我稍微注意了一下,才会认得你。
我刚刚在前面看到你哥哥在找你了,他还问我有没有见到你。”
我眨了眨眼,适时露出了一个焦急的神情,“叔叔,你见到我哥哥了吗?他现在在哪里?”
在飞机上和旅馆里我把失踪者的沿路监控都看过一遍,如果作案者是同一个人,他肯定会出现在几个失踪者游玩路线的附近,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他们同框出现的录像。
录像并不高清,而且大部分人都属于普通长相
要从体型五官而不是服饰辨认出来并不容易。
我翻来覆去把几段录像看了许多遍,圈出了几个嫌疑人,而眼前的中年男人就是我圈出来的其中之一。
最后一起案件报案时间是在三天前,已经发现的五具尸体发现时间都在失踪报案时间的一周以后,所以失踪者可能还处于存活状态,被犯人藏在了某个地方。
当然,这只是最好的预想,磨刀砍碎、装进塑料袋、分散运输都需要时间,实际上更有可能的是失踪者在被拐几天内就被犯人灭口,只不过犯人需要剩余几日来处理尸体。
“当然,叔叔知道你哥哥在哪里,他在前面的街口等着你呢。”
他带着我往偏僻的地方走,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维持着一张焦急的脸跟在身边,时不时还问几句什么时候才能到。
“就在前面了,我们很快久到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指向了前方,“穿过小巷就是了。”
我立马欣喜地越过他往前走,途中察觉到有什么快速地朝我击来,控制住自己转身一脚踢飞的**,稍微避开了些许,任由他一闷棍打在我的后脑上。
淦!
真的好痛!
地下室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头顶那盏不断摇晃的吊灯,角落里堆积着几个黑色塑料袋,数十只苍蝇嗡嗡作响。
背后是冷硬的地板,伏在我身上的男人在昏暗的吊灯下眼里散发着一种野兽的绿光,厚重的喘息还有咽下口水时滚动的喉结。
他很白,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相对于正常男性而言身形并不高大。
犯罪心理学里面有一个案例,罪犯身形矮小、体质瘦弱、性功能存在缺陷,因为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自信,所以会对女性,特别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幼女下手,从中满足自己的支配**。
而现在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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