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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榕摸了摸脸,“是有点烫。”
傅年道:“去找医生吧。”
楚榕呼出一口热气,原来身上没力气不是因为没睡醒啊。
“行,村里应该有卫生室。”
楚榕爬起来,脑袋昏昏地站在地上,丽嘉脚底像是踩了一团棉花一样。
“妈呀,我好像是真的发烧了。”
傅年扒拉出被楚榕垫了一晚上的外套,让楚榕穿上,听到楚榕自言自语他有些无语,“难道还是假的。”
正好出门碰到来叫楚榕他们起床的工作人员,楚榕立即道:“我生病了,麻烦您带我去一下医务室。”
工作人员一愣。
楚榕接着补充:“今天可能得好好休息一下了。”
嘿嘿,借着生病光明正大逃避任务,楚榕有种梦回学生年代为了逃学不惜让自己感冒的感觉,可惜那时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生病,现在这么大了,这么容易就发烧了。
“好的。”
工作人员看到楚榕红的快炸了的脸颊,忙不迭带着人去卫生室。
去卫生室的时候,傅年傅余两个抱着水壶和毛巾亦步亦趋地跟在楚榕身后,正好撞上了刚起床往外走的舒缘一家。
因为卫生室和节目集合的场地只有一条路可以走,楚榕他们刚从节目集合地过来,自然就遇到了从卫生室出来的舒缘三人。
“呀,楚小姐。”
郝寒云抱着哈欠连天的舒颜,热情地和楚榕打招呼。
楚榕被舒颜传染的也打了个哈欠,“早啊。”
“你这是去哪儿啊?”
郝寒云笑着地看了一眼提着兜兜的傅年,“年年怎么拿这么大一包东西,累不累啊?”
傅年的兜兜里装着他们的毛巾,并不重,只是比较膨胀,听到郝寒云的询问他摇了摇头。
“哟,这么棒。”
郝寒云不吝夸奖,“比我们家颜颜厉害多啦。”
呵欠连天的舒颜听到姑姑提到自己的名字,不高兴地撅了撅嘴,“姑姑,我也很厉害的。”
不太爱讲话的舒缘看了郝寒云一眼,“走吧。”
郝寒云弯弯唇,“那我们先过去了,楚小姐。”
楚榕没有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显然她也并不在乎。
客气两句,郝寒云几人就走了。
她们都默契地没有提昨天组队的事,楚榕没问郝寒云为什么也留在了卫生室,更没愤怒于为什么她们能心安理得地让楚榕自己一个人完成任务,楚榕还不至于这么幼稚,她只是微微眯眼,看了看舒缘白里透红的气色,自得其乐一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去到卫生室里,里面的只有一个穿着宽大白大褂的人,想来就是这里的医生了。
医生正整理着有些皱的架子床,看到又来一个病人,她还以为又是这些身体娇弱的明星过来占床位,刚鄙夷地抬起头,医生的表情就从不屑变成了错愕。
“我的个天爷哎,女娃儿你咋烧的这样?”
医生拍了拍刚铺好的床,“快过来躺着,我给测测体温。”
楚榕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声‘女娃儿’是在叫她,这是岐巴坡的方言?
她走过去,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好。
医生往楚榕咯吱窝塞进去一个温度计,冰凉的触感接触到滚烫的皮肤,强烈的反差感冻的楚榕忍不住嘶了一声。
傅年傅余紧张地看过来,“很痛吗?”
楚榕笑道:“不是,就是有点冰。”
傅年松了口气,自主搬来两个木头小板凳,自己一个傅余一个,在楚榕病床旁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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