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焖子是一种放了黄豆酱,鸡蛋,辣椒,葱花以及一点点水做出来的吃食,配新煮出来的大碴粥很下饭。
当然,除了配大碴粥吃,司南也会学这里的人,在蒸鸡蛋焖子的时候再在锅里蒸几个土豆,茄子,到时用鸡蛋焖子拌着吃也好吃。
此时,柴简将司南舀到碗里的鸡蛋焖子弄碎拌在粥里,又夹了些土豆丝放在碗里,这才端起来吃了一大口,“问过老支书能请多少天假了吗?”
司南摇头,“还没呢。
只今天话赶话跟桂芝嫂子提了一嘴。
对了,你们猜桂芝嫂子来跟我说了什么?”
几人同时抬头看司南,然后还颇有默契的摇了摇头。
总归就是村里那些事呗。
司南也没卖关子,直接将吴莱吃上商品粮,能去京城的消息说了。
“旁家就没意见?”
乌明皱眉,“这事一出,怕是朱会计一家在村里更难了。”
莫家的大儿子可是老支书的亲外甥,如今死的那么惨,朱家不给说法,竟然还叫他们家的外甥女进了文工团,这是要闹哪样呀。
谁说不是呢。
朱扬醒过来了,人已经从医院接回家修养了。
他那位没接到家的新娘子也回家了。
不过没跟朱扬回家,而是回了自己在县城的‘娘家’。
这婚事到最后会是什么情况,大家都开始朝着不好的方向猜测了。
如今村里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鸡飞蛋打。
受重伤的天天去朱家闹,受轻伤的又怕朱家忘了他们,也是见天的去朱家炕头泡时间。
这还罢了,最叫人替他们闹心着急的是那些死者的家属和当初那个开拖拉机的小伙。
一件喜事衍变到如今这个情况,也是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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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南几人都替朱会计一家头疼的时候,吴莱带着她干妈来了三友村。
来了三友村没去朱家,竟然来了知青小院。
“在家呢?呃,”
张家舅妈推开外屋地的门,理所当然的就进了西屋。
不想一进西屋就看到大刀阔斧坐在炕上编筐的乌亮,修什么东西的柴简以及端着痰盂正要往外走的乌明。
与乌明走了个面对面,两方都挺尴尬的。
吴莱站在一旁难得有眼力见的接道,“我们来找司南,司南在家吗?”
土胚房子又不隔音,这一声别说西屋的三个小伙子听见了,就是东屋的司南也听得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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