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离被唬了一跳，“好……好，马上回去。”
等sea走远之后，李离才敢往浴室里瞥去。
一见到那双浸在水里的腿之后，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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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小人鱼此刻正跟堂森炫耀他新得的C。
“阿僧，导师都说我唱歌好听，我是xi哦。”
堂森纠正他的读音，“是ci。”
“xi.”
“ci.”
堂森不厌其烦地一遍遍纠正，终于，分不清xi，ci的小人鱼终于学会了正确读音。
堂森哑然失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怎么会有既分不清前后鼻音，又分不清xi，ci的小人鱼？”
陶陶不服气。
他双手撑着精巧的下巴，眨巴着那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嗲兮兮地说，“我可是族里最有文化的鱼鱼了。”
堂森哦了一声，打趣道，“结果最有文化的鱼鱼总是喊我阿seng？”
他接着问，“最有文化的鱼鱼知道我的名字怎么写吗？”
陶陶用力地点了点头，“知道的。”
“嗯？写给我看看。”
堂森伸出手，让小人鱼直接在他掌心写字。
陶陶信心满满地用食指在他掌心写下了“僧”
这个字。
因为没有系统地学过文字，所以陶陶是根据自己的认知写下这个字的。
不会先横再竖，而是想到哪就写哪。
不过记性不错的鱼鱼到底还是写成功了。
掌心传来细腻的触感。
这是小人鱼的指尖。
堂森一开始全部心神都放在掌心的触感上，没能第一时间认出这个字来。
过了几秒，他才意识到不对。
笔画数，字形结构通通不对。
他让大总管取纸笔来，耐心地告诉他，“我的名字不是这么写的。”
陶陶茫然地眨了眨眼，“怎么会不是呢？”
神话小记上明明一直都是这么写的呀。
堂森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森”
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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