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是没注意到他已经醒了,还在小声的啜泣着。
耳边尽是各种混乱的嘈杂声,嗡嗡嗡的,吵得他脑袋瓜子疼。
不是他熟悉的黑夜,听不到他熟悉的海声,看不见他熟悉的海市拱桥。
他只隐约记起自己救了那个落水的男人,然后就......溺水了!
?
晁忱:“......”
好捞。
“咳咳。
我,这是,在那儿?”
“大郎?”
‘黑脑袋’似是才发现他醒了,怔怔地喊了声。
“......??”
他在家里排行老三,大郎应该是他大哥才对。
晁忱觉得大概是他脑子进水了,要不然怎么听不懂这人在喊谁?
他闭上眼睛,又偏着脑袋,想将脑子里的水倒出来点儿。
“大郎!
!”
‘黑脑袋’惊呼一声。
“艹!
!
!”
晁忱摸了摸被吓得差点骤停的心脏,“咳咳,我滴个乖乖,你想吓死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你,你......”
‘黑脑袋’的眼神闪了闪,一脸懊悔。
晁忱愣了愣又顿时明白过来,觉得对方的反应实在有些好笑。
可虚弱地身体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反而差点又将他的肺咳了出来。
“你以为我挂了?”
“挂?挂是何意?”
“??你竟然不知道挂是什么意思?”
晁忱眨了眨眼睛,视线似乎清楚了些,而眼前的‘黑脑袋’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骨相清秀却面黄肌瘦,头发枯槁却整齐地挽在脑后,宽大的粗布长衫穿在身上有些空荡荡的,好似来阵风就能将人吹走,苍白的脖颈处能明显地看到凸出的喉结,一马平川的胸部看起来尚未发育,搁再膝盖上的手......
等等!
!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晁忱将视线顺着手臂往上,直到再次看到那凸出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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