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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我。
祝岁踉踉跄跄回到了最开始的角落,抱着双臂哭了好久。
她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阳台传来推拉的声音,她手脚并用爬了起来,腿已经麻到有种不知还在不在自己身上的错觉。
有门开的声音却迟迟没见人过来,她小心翼翼往门边靠近,落地窗开了小半,房里没有人,只有床上一团凸起。
他把自己藏了起来。
祝岁刚忍住的泪又涌了上来,深吸了好几口气坐在床边,“陈迹,你…”
她哽咽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没办法再掩饰,颤抖着身子哭了起来。
他是不是每次被打,都像现在这样藏起来独自承受。
为什么前世陈迹遭受家暴的事没一个人知道,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真相被隐藏了。
前世的陈迹是怎么度过他的一生的,被母亲家暴被朋友杀死,这就是他的一生吗,没有被爱过的陈迹的一生。
“陈迹,你出来,你哪里疼,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被子里的人没有反应,祝岁要伸手掀被子却被里面的人拽住,声音被削弱,像某种受伤的呓语,“不要看。”
“陈迹,没关系,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出来,让我看看好吗?”
“对不起,不能送你回家了,我妈吃了安眠药很快就会睡着,大概半小时后你就可以下楼回去了。”
“我不走。”
祝岁隔着被子抱住答非所问的人,她不敢用力怕弄疼他,又想用力把他抱进怀里安慰,最后她从被角把手伸了进去,“陈迹,我在这里,你不要怕。”
“出来我陪你一起面对好吗?”
“我想看看你,求你。”
眼泪接连不断滴在他深灰色的被罩上,房间回荡着祝岁的抽泣声,终于一直藏着不动的人握住她伸进来的手,从被子里坐起了身。
如同剥落最后一层保护壳,他出来时面对乍亮的光线十分不安,更不敢去看对面的祝岁。
祝岁颤抖着跪坐在他面前,抚平他有些凌乱的头发,小心捧起了他的脸。
不断有眼泪掉在他眼皮上,陈迹眨了眨眼,明明被打的是自己,怎么她却哭的这么伤心,他想起在邻市的那个黄昏,那么危险情况下她却不顾安危冲上来,哭的样子和今天一样。
“别哭了,不痛,穿的衣服多。”
陈迹见她越哭越收不住,伸手给她擦泪。
祝岁看到他手背上几条长长的血痕,眼泪滚落得越快,她把陈迹的手小心捧在手里,抽噎着问:“那次...就我爸碰到你的那次,你说是没看清不小心摔的,是不是也是你妈妈打的。”
陈迹笑着没有否认。
“什么..时候,一直吗,你妈妈一直这样对你吗?”
具体什么时候陈迹早已经记不起了,从第一次感觉到痛的时候,或者第一次学着自己处理伤口,学会对外人说谎的时候。
那时候多大呢,踮脚拿不到医药箱,拖着厚重的椅子被绊倒,摔在地上磕掉了正好松动的牙,流了一嘴的血,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坐在地上大哭。
“她不能这么对你,虐待小孩是犯法的,我们报警好吗?”
祝岁殷切望着他,等来他的摇头,“她是我妈妈,她只是有时候情绪不稳定,吃药就好了。”
她抚养我长大,给我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她会忏悔,会认错,会对我好。
“不要跟她住了,我们搬出去好不好,不要住这里了。”
祝岁哭到语无伦次,她从没想过陈迹是在这样的家庭下长大的,看上去光鲜高档的别墅,为什么真实内里是这么不堪残忍。
“不住这里我也无处可去,别哭了,真的不痛。”
陈迹手心一阵湿润,祝岁跪倒在床上肩膀一直在抖动,她含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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