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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鼠耳在外面,黎沃就不能一意孤行了,他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牵连到已经奔赴前线的鼠耳。
他往枕头下一摸,蓝黑色的耳麦被他捏在手里,他将数字扭至鼠耳的频道,发现指示灯依旧在闪亮着——看来对方并不算完全按个人意志行事,他还打算与自己保持联系。
黎沃把自己乱糟糟地收拾了几下,抓过挂把手上的钥匙,准备将其还给萨福,并向他直接申请此次行动。
毕竟鼠耳的第一炮已经打响,不进攻的话,总要把这人平安无事地回收回来吧。
但是,正当他经过审讯室时,脚步却停住了,“刺啦”
一声,金属托盘挂过地砖,他看见为玛格端进去的饭菜被完完整整地推了出来,热气还在一个劲儿地冒。
只不过汤碗不见了——这几天,她不会只喝了碗汤吧?
他皱了皱眉,将托盘推了进去,没过三秒,玛格又将它推了出来。
二人“拉锯战”
了一段时间,最后还是急性子的黎沃忍不住了,开口道:
“玛格,这儿没毒,你吃吧。”
没想到门后却没了动静,黎沃左看右看,确定没人后,忍不住趴到地上,看玛格拿走饭菜没——很显然,她根本碰都没碰,直接离开了。
黎沃奇怪地“哎”
了一声,思考半晌,最终决定将钥匙插进锁眼里,“咔哒”
拧动几圈,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玛格……卧槽!”
他看见玛格用敲碎的汤碗碎片,一点一点割着自己的手腕,鲜血滴滴答答下落,染红了她的裙摆。
黎沃眼疾手快,他将手上的钥匙甩了出去,金属制的钥匙重重敲中玛格的手腕麻筋,她手一松,那“凶器”
便掉了下来。
黎沃跑上前,想从自己衣服上撕下几块布为她止血,但忘了他刚起来边懒得穿上衣的坏毛病,一摸摸了自己个激灵,他又想扯裤子的布,但觉着玛格是个女性,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
于是这傻逼,见玛格裙子很长,便毫不留情地撕下她的裙角,连同补丁一起,面不红心不跳地为玛格简单止血,并扔下这愣住了的女人半分钟,冲到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出瓶止血药粉,阔绰地给玛格倒了整整一条手臂。
他擦了把额上的汗,长舒一口气,然后抬起眼皮,一堆脏话都到嘴边了,但他见玛格好像还在“失神落魄”
,又念起昔日好友情分,便强压心头怒火,用他自己觉得比较温柔的语气,说出了简单粗暴的一句:
“你他妈,有病没有?嗯?”
玛格不说话,棕红色的短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眼。
黎沃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见盘里饭菜未凉,又觉胃中尚空,便毫不客气地端起饭碗,哗啦哗啦地吃起来,他先斩后奏、含糊不清地说:
“你不吃,我吃了啊。”
他瞥了还坐在地上的玛格一眼,见血已经止住了,便咽下一口米饭,将碗伸出去,竟还敢堂而皇之地感觉不舍,他说:
“吃不吃,给你留一半。”
玛格缓缓抬起头,眼睛里都是血丝,她张开干裂的嘴唇,用粗粝的嗓音说:
“你还真是……什么都没变。”
黎沃把这句话自动当成了“谢谢,我不吃,您吃吧,辛苦您了”
,便跟个土匪似的,毫不客气地扒起饭来,他说:
“什么变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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