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题，选D！
第二题，照抄！
完美！
荷一这字写得不咋滴，块头倒是挺大，姜怠没费什么力气，全部照抄，很快第一场考试就过去了。
第二场，重复以上行为。
直到两天考试结束，路庭争才被送回了家。
看着狼狈不堪的儿子，荷程慧当场砸碎了一个杯子。
“岂有此理！
他什么水平，他竟然敢代替你去考试！
你就由着他这么干啊？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中用的东西！”
第一天考完后路庭争就没回家，尤许打电话说他住在荷宅，荷程慧也就没多想。
结果路庭争也确实住在荷宅，只不过具体-位置是改装车的后备箱。
他动不了，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肚子里稀里哗啦，差点没把自己熏厥过去。
其实这都不算事，问题是，荷一成绩还没他好呢，代替他进考场，能考出什么好成绩！
荷程慧一直都知道儿子没用，但没想到他竟然没用至此，她一把将路庭争掀个跟头，然后给姜柏息打电话。
“你上次说的合作，我答应。
不过有个条件，事成之后，荷一手里的股份，全部归我。”
“股份好说，但我要参与经营。”
姜柏息说。
荷程慧：“成交。”
两人达成共识，很快争对细节讨论起来。
路庭争洗完澡出来，见他妈还在打电话，欲言又止。
“怎么？”
荷程慧回头，眉梢眼底全是不悦。
路庭争握着手机，好半天鼓起勇气说：“刚刚得到的消息，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妈，你想先听哪个？”
“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荷程慧不信。
路庭争抿了下唇：“考试成绩出来了，我总分第一。”
荷程慧：“……”
荷程慧：“？？？你总分第一？你不是荷一冒名代-考的吗？！”
她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路庭争用力点头：“我也不相信，可群里大家都在说！”
那个群是桑纪拉的，他们这些研究生都被导师拉去阅卷，第一手资料传得比官方还快。
一眼望去，所有人都在艾特路庭争，还有人贴了他的卷子，除了扣了两分卷面分外，整个答题页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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