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快成一截莲藕了!”
这是我在这里学会的技能啊,不然我要怎么保护我自己争取我想要的东西呢?
“大雍水土好,”
我笑道,脱口而出,“把奴才养成了一截好莲藕。”
赵煜风仿佛被刺了一下,原本只是玩笑的冷漠脸色,仿佛掺上了真的怒意,他手指捏在我两颊,让我嘴微张开,低头吻住,攻势近乎暴虐,紧紧抱着我,吻得我嘴唇发痛呼吸不畅,忍不住想跟他打一架。
但我还是忍住了,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惹怒他,只是在他嘴唇和我分开的时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却不想他眼里某种东西更浓烈了,将案几上东西全扫落在地毯上,抓着我后背衣裳把我按在了案几上,继而把我衣裳从肩上往后扒下,我后背整个暴露在空气里,胸腹赤裸贴在冰凉红漆案几上,脑子一懵,不知道他突然这样是为什么。
“三年。”
赵煜风从后面压上来,附耳道,语气压抑,“只三年行么?你如此年轻,三年光阴于你而言不过短短一瞬,你给朕三年,好么?”
我不回答,心道不给不给就不给。
“你就这般小气?这般薄情寡义?”
赵煜风压低声音,怒道,“朕的国度在你眼里一无是处,朕在你眼里丝毫不值得留恋?!
是吗?”
我还是不说话,因为说出来的话只会让他更难受。
赵煜风没等到答案,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兽,一口咬在我肩膀上。
这副身体瘦弱得很,被他咬上的瞬间我登时惨叫出声,怕他力气大把我肩上咬出个窟窿来,还喊了声救命。
不想他力道并不大,介于产生痛感和破皮流血之间,暧昧多于攻击。
几千人的队伍往中京城方向行驶,马车外两侧跟着骑马的侍卫,轮班走路当值候命的太监和宫女,御前当差,无人敢懈怠,銮驾周围一片肃静。
然而帝銮之内却完全是另一种气氛,又在别处轻咬了几口之后,又重拾他的果农爱好,在我背上沿着脊柱往下,种满红果。
种完了,我好奇地一照镜子,嚯,我谢二宝成了只金钱豹了,就尼玛很酷。
我坐回窗边,系好圆领袍扣子,再系腰带,仔仔细细慢条斯理把自己收拾好。
赵煜风还坐在地毯上,胸前衣料被我揪得皱皱巴巴,一副复杂表情看着我:“怎么不寻死觅活了?”
我摇头:“不寻死觅活了,以前奴才年轻不懂事,现在长大了就懂了,其实这事是好事。”
赵煜风不解:“怎么说?”
我把帽子也戴上,系着带子:“拔火罐,祛湿气。”
赵煜风皱眉:“什么?”
“奴才说,谢谢皇上的spa理疗服务,奴才现在觉得舒服得很爽得很,皇上辛苦了,可惜奴才没钱给您。”
帽子戴好了,我从地毯上捡了几个刚才扫落的葡萄擦了擦抓在手里吃,看着赵煜风瞪着眼说不出话来一副气到快驾崩的表情实在觉得有趣得很。
啧啧啧,我可真是太坏了。
赵煜风起来坐到我身边来,仍旧黑着脸盯着我,像是要用眼神把我处死似的。
惹得他太气也不好,万一他又变卦要玩深宫囚禁play不让我回家了呢?
我把手里剩下的两颗葡萄喂进他嘴里,手掌将他胸前皱巴衣襟抚平,挤眉弄眼冲他讨好地一笑,扯了扯他袖子。
赵煜风脸上表情登时变了,葡萄含在一侧腮帮子里慢慢吃着,脸色涨红,缓缓出了口气,伸手轻轻搔了搔我下巴,火气散尽了,平静地掀起帘子看窗外。
果然,没有哪个老头子是不喜欢年轻小伙子卖萌的。
直着腰坐着累,我拨开赵煜风大腿,靠进他怀里,看着窗外慢悠悠的风景变化,心想这跟坐高铁看到的风景变化速度可太不一样了。
马车慢得我想睡觉,于是慢慢地软在赵煜风怀里,头朝后仰,正要合眼,却看见赵煜风腮帮子仍是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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