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根成年人手臂粗细的长棍,带着风声朝哑巴头顶呼啸而来,迅猛异常,如果被砸中,必然头破血流。
可哑巴如石头般一动不动,直到长棍至近前,他猛然伸出手,径直朝长棍抓了过去。
头破血流的场景没有生,长棍被哑巴只手握住,用力一拽,挥向哑巴的那名护院被巨大的力道带动,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长棍脱手而出。
长棍被哑巴握在手中,朝着再次袭来的七八根木棍迎了上来,碰撞间,棍棒纷纷飞舞,哗啦啦,掉落一地。
反观柴家护院,个个捂着被震裂的虎口,哀嚎倒地。
此时的哑巴仿佛如羊群中的老虎,让人敬畏,木棍在手,仿若无人之境,触之必伤,哑巴再次迎上去时,整个柴家的护院已成溃败之势。
吴忧观察着战局很是满意,律法明文规定,凡遇大案,或是凶徒,凡是负隅顽抗者,可当场格杀。
一具具尸体倒地,吴忧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更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柴家反抗,那就杀,杀到他们胆寒。
跟在吴忧身旁的无真道长,咽了咽口水,他没有想到,他只是提供了一个消息,吴忧竟然把事情闹这么大。
他怕了,原本他只是为了点儿钱,现在完全不同了,做为人证,他想脱身已经不可能了,而且还越陷越深。
“都住手。”
一声大喝声传来,柴家护院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齐齐退后,举着棍棒,警惕的与吴忧一方保持距离。
见两边罢斗,吴忧把目光投向来人,来人还真不少,除了柴家几十口外,夏皇居然也在。
吴忧怔了怔,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瞥了一眼坏笑的柴仕进,吴忧明白了,这老家伙是在坑自己。
“吴忧,你这是做什么?”
见到死伤的柴家护院,夏皇脸色沉了下来。
“陛下,有一个案子与柴家有关。”
吴忧收敛身上的气势,讪笑道。
“不管什么案子,元宵节之后再说,你且退下。”
罢手?吴忧岂会甘心罢手,敛去笑容,道:“陛下,柴家用活人殉葬,而且还是两个三岁的孩子。”
闻言,夏皇皱了皱眉头,吴忧不是蠢货,如此大张旗鼓的上门抓上,必定掌握了证据。
“陛下。”
不等夏皇开口,柴仕进连忙说道:“绝无此事,想必是吴大人听了什么捕风捉影的话才会如此,这只是一场误会,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吴大人。”
在不知道吴忧的来意之前,柴仕进怒极攻心,现在知道了吴忧的目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心里清楚吴忧的话是正确的,他柴家的确是用了活人殉葬。
有夏皇在,只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吴忧紧抓着这个案子不放,一旦闹大,他柴家的名声便彻底毁了。
至于当众承认用活人殉葬,这绝无可能,只能用捕风捉影的话搪塞,至于证据,柴仕进不信吴忧还能把伏虎山挖开不成?
退一步说,就算吴忧想挖,夏皇也绝对不会同意,毕竟陵寝里面是一位国公,动一个国公的墓,别说夏皇,就算文武百官也绝对不会同意,否则他们死后,还要担心自己会不会再被吴忧挖出来,想想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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