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许瞎说。”
柴荆皱眉,“您老当益壮,不会的不会的。”
“啧,柴荆,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的。”
柳风烟掐了把他的细腰,“再让我听到老这个字,你就真的别想下床了,开学了也别想去上学。
我会把你铐在床上操,操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
柴荆把脸整个埋进柳风烟怀里,“老师您铐我吧。”
“操……”
柳风烟呼吸都沉了些,“你真是故意的,偏要说,是不是?”
“没有。”
柴荆声音慢慢变小了,“我想睡觉,爸爸。”
“又老师又爸爸的。”
柳风烟无奈笑了,“小孩,你让我挺难办的。”
这么交替着喊,只会让柳风烟越来越硬。
没办法,小孩好像真的困了,说完这句话就睡着了。
抱着他的柳风烟不敢动,直到听到他有规律的呼吸声,这才将自己的手慢慢抽出来。
柳风烟从包里拿出纸笔,开始给柴荆写东西。
这个习惯是他刚和柴荆在一起的那天养成的,那时候他觉得能和柴荆在一起实在难得又不易,就想写点东西记住在一起的时光。
但后来两人天天都连在一起,柳风烟也没有时间写,只有早上早起有一段时间。
但往往是早上写的东西,容易让这些本该温情的文字变成两人的房事大赏。
——昨晚圆圆校服都没有脱,操起来真他妈爽。
——昨晚圆圆主动说要给我口,可是小朋友又不愿意深喉,折磨的是我。
——昨晚接圆圆回家,直接在车上做了,小朋友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哼哼唧唧的,像只小猫,太可爱了。
柳风烟拿着笔想了想,就着落地窗远处的海景,开始写字:
小朋友说想要学医。
我欣慰的同时,同时焦虑害怕。
小朋友心思简单,觉得学医可以救人。
是没错,医生是神圣的职业,可小朋友不知道,做了医生之后,就会承担起一种责任。
这种责任是超乎世俗的伟大,是关乎大道大义的,是忘乎自己而为别人开路的。
很累,很苦。
我不想要他去承受这种苦和累。
是我自私,我承认。
他的日子和生活,就该是甜蜜的。
因为这些东西,在他十八年间里,缺席了很久。
所以我不想让他后悔。
不止作为他的男朋友,还有他的老师,我希望我能教会他,如何去选择一件喜欢的事情,并将它贯彻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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