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白潇辞的“踏雪寻梅”
比薄燐高出了整整一段,男孩轻而易举地追到了自家师兄,一脚把薄燐踹进雪里,拔刀兜头就砍。
燐哥夸张地拉着嗓子乱嚎,仿佛自己已经被砍成了火和粦(?):两个男孩在雪地上滚了一遭,场面顿时从师兄弟喂招变成了村边小逼崽子打雪仗,互相往对方脸上糊雪。
明百灵怯怯地拉架:“你们别打了……师父你劝劝……”
薄远州喜闻乐见,抚掌大笑:“打得好!”
现在一想,薄燐崇拜师父胜过于他。
薄燐敬薄远州如同生父,乃至长大成人,薄燐的性格、行事、刀风,都和师父别无二致。
薄燐有时候还跟白潇辞咬耳朵:“你说师父是不是我亲爹啊?我觉得他长得好像你燐哥。”
当时的白潇辞愣了一下,随即一翻白眼:
“二百五。”
在薄燐背着明百灵上山之前,雪老城唯一的传人薄远州,与发妻生活在雪老城里。
后来薄夫人因分娩过世,薄远州为了纪念自己亡故的妻子,让儿子跟随母姓,取名为:
——白潇辞。
视薄燐为己出的薄远州,是白潇辞一个人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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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执意要白潇辞洗澡的时候带上那个木头鸭子。
白潇辞端正地坐在温泉池里,和鸭子大眼对小眼:“……”
白潇辞抬手猛地一拍鸭头,木头鸭子被白无常一掌拍进了水里,头下脚上,胖屁股悠悠地浮在了水面上。
云雀的声音在山石后传来:“聊天么?”
白潇辞本来还在走神,这回惊得运气而起,寒江沉雪差点脱鞘而出:“……”
白潇辞怒道:“我在沐浴!”
男女大防,成何体统!
“我知道呀,”
云雀莫名其妙,“我听你在玩小鸭子,是不是无聊?我沐浴时也挺无聊的,没人陪我说话。”
白潇辞:“……”
我没有玩!
“你试着调息,”
云雀的声音纤纤细细,在热气氤氲间还冒着臆想中的甜香,“很神奇的。”
白潇辞也注意到了温泉的灵子异常的活跃和密集,是最适合自行运气疗伤的地方。
灵息在他经脉里缓缓地运行了一个周天,白潇辞撩起沾着水珠的长睫,看见鸭子自己翻转了过来,吧嗒吧嗒地跑向山石后面。
白潇辞:“……”
这玩意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
白潇辞神使鬼差地开始找话题,生硬地开始了谈心环节,“我想到我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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