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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谈过吗?”
温瓷明知故问。
薄言垂眸看她,意有所指地说:“差一点。”
差的那点在哪温瓷自然心知肚明,她猛地抬头,额头差点撞到他下颌。
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对视数秒,温瓷服软:“所以是我欠你的呀,绕这么远你还是得跟我谈。”
他的语气像在谈一桩公事:“那谈吧。”
温瓷开他的玩笑:“薄总要不要起床写份计划书?”
看他神色认真,仿佛真有要这么干的打算,温瓷赶紧打住:“想什么呢,谈恋爱又不是谈投资。”
薄言要笑不笑地发出哼声:“那还是投资容易些。”
新的一天到来,过去的遗憾理应被甩在脑后。
在他身上取了会儿暖,温瓷爬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去拉窗帘。
哗啦——
刺眼的白光争先恐后往黑暗处涌。
温瓷偏开头的瞬间也止不住地眯眼,等再次睁开,她惊喜地回眸:“薄言,下雪了!”
在她宣布要偷懒谈恋爱的第一天,雪花漫天。
“这算不算一个好兆头?”
温瓷好心情地问。
顺着她的惊呼望出去,高楼往下素白一片,昨晚的雪下得无声无息,又纷纷扬扬。
离他们最近的高楼楼顶是一层还未被破坏的干净的雪,和她裸露在外的肩头一样无暇。
薄言慢条斯理地一颗颗解开睡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语气不疾不徐:“听说过瑞雪兆丰年,不知道还兆桃花。”
温瓷自然不服:“还说是学霸呢,知道的可真狭隘。”
换下睡衣,他顺手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整整齐齐摆在沙发沿上,抬眼:“那你跟我说说出处?我重新学学?”
“出处就是……”
温瓷眼神一定,“我自己会穿啊,你把这个拿过来做什么。”
摆放整齐的最上层,俨然是她的内衣。
温瓷盯着他:“你怎么还不去刷牙?”
“等你一起。”
薄言好整以暇地答。
他们的作息不重合,很少有一起起床的时候。
即便是有,家里的更衣室那么大,她完全可以独自享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杵着,等他进洗手间自己再换。
温瓷一手搭在肩带上,眼睛灼灼看着他:“真等我?”
他言简意赅:“等。”
温瓷又去看他的耳朵,十年前隔空耳朵红的技能似乎已经被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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