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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起脑袋,不管不顾咬住他的唇:“当然是我的。”
***
隔天在至圣碰到庄思邈,薄言只给了他淡淡一瞥。
“后来章总单独找你了?”
庄思邈追上来问。
“五个点。”
薄言迈进自己的办公室,没做停留。
“随便。”
庄思邈跟了进来,关上门,言语间尽是不在意。
“提成只是小点心。
我在乎的是他们即将为航线付出的大餐。
你替温大小姐把海氏方案做得那么漂亮,很难让人不生出再成功复制一次的念头。
一座矿变两座矿,一条航线变两条航线,谁不会动心呢?”
薄言没说话,似乎专心于手头的工作。
庄思邈笑了笑,“哦对,等下次再谈的时候我会向章总引荐我们那家投资公司。
你那边……”
庄思邈眯眼看他,“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
薄言冷淡道。
“行,那祝我们的计划顺利进行。”
庄思邈近来心情很好。
不仅是因为薄言没再做什么超出计划的事,更因为接触章总的过程比他想象中更顺利。
他再次和章合泰见面的时候,就按薄言说的那样,把提成降到了5个点。
数字应该在章合泰的预料之内,他只是假意客气几句,而后敲定。
为了表示诚意,庄思邈当场给劳伦斯的对接项目经理拨了越洋电话。
这些其实由薄言来主持是一样的,但章合泰这些年以上位者自居,更喜欢庄思邈和方经纬对他的无底线迎合。
听惯了阿谀奉承,谁又不喜欢漂亮话呢?
薄言在这方面到底还是冷了点,他举手投足间客气周到,但免不了疏离。
章合泰只有像上次那样的时候——因为提成谈不拢,才会拿出岳父的便利让薄言帮忙压一压。
转眼快到年末,这期间温瓷没再听说章合泰有事找薄言。
某天晚上,温瓷还在擦护肤油,薄言从她身后路过。
她哎了声把他叫住:“你最近失宠了?”
“失什么宠?”
薄言莫名。
“爸爸怎么不找你了?”
温瓷毫不客气地指出,“我最近只在他嘴里听到庄思邈庄思邈的,这不是失宠了是什么?”
薄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乐得清闲。”
温瓷从梳妆镜中打量他的神色,见他一脸平静:“况且不是你说的么,别太把他们说的话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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