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啊,这可是单身party!
薄言怎么也在?我这还没给你终生难忘呢,你先让我终生难忘了一回啊瓷儿……”
“奶奶吩咐的。”
温瓷道。
“你家老太太真棒!”
王可竖起一个拇指,“我这就去问问晚上的男模能不能减半,要不然你这婚恐怕得黄。”
话音刚落,男人出现在她们身边。
他说英文时有种浑然天成的自信,温瓷能注意到前台的美国姑娘还在偷偷看他。
他仿若无自知,缓声问她:“花园和海,选哪个?”
温瓷一秒读懂,嗯了声:“海吧。”
薄言没多说,重新回到前台挑选她的房间。
“……他刚才没听到吧?”
王可有点怵他。
“应该。”
温瓷安慰她。
“我感觉比上学那会儿更可怕了。
上学时候最多就是冷一点,傲一点。
现在待他边上有一种随时随地会被刀了的感觉,我觉得他的眼睛会说话。”
王可肯定地说。
温瓷好奇:“说什么?”
“在说——你丫再逼逼明天让你家公司停牌。”
“……”
王可再次发问:“应该真没听到吧?”
这次王可很注意,在看到薄言朝她们过来时提前住了嘴。
她眼睁睁地看着薄言把其中一张房卡递给温瓷,另一张仍然留在掌心。
她朝温瓷递口型:你们不住一起啊?
温瓷只点头,没出声。
王可比了个OK手势,继续打哑语:那就好,晚点方便我找你。
王可一走,通往房间的走廊只剩他们两人。
大堂充满了度假的欢声笑语,到了他们这儿气氛却一再缄默。
他们之间逐渐形成了一种奇怪的相处模式,谈到工作可以有来有往,谈工作以外的事时缺常常陷入被动。
谁都不喜欢开第一句口,就像谁都不知道哪句话会把话题带进那些支离破碎的旧事一样。
温和相处的前提,是需要避开扎手的刺。
而现在在远离工作的度假圣地,话显而易见地少了。
温瓷刷开自己的房门,回头:“晚上要一起吃饭吗?”
“不了。”
薄言的房间就在对面,他斜靠在门框上安静地看她,“祝你玩得开心。”
他的祝福可真违心。
如果真要祝她玩的开心,定然不会是这副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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