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确实要不了王可的帮忙。
从高中起,王可就始终对薄言敬而远之。
用王可的话说,薄言这种人非常可怕,十七八岁就能抗住诱惑,满眼清心寡欲只拼学习的人,绝对不简单。
成绩优秀的特招生加德不是没有,只是好多来了加德之后,看惯了富二代精英二代的“骄奢”
生活后,心态稳住的没几个。
能摒弃杂念,抓住哪怕一点机会层层向上的才是狠人。
王可每次见到薄言都绕道走,即便那会儿的少年还未露出任何攻击性。
他从容,淡定,不亢不卑,与谁站在一起都挺拔如青松。
他是泥潭里挣扎而出的落羽杉,也是曾被弃之不顾的尘埃。
在他出现后不久,老太太远远朝她招了招手。
温瓷过去,听到老太太在说:“做生意还是要让小瓷多跟你学学,我们总不能管教她一辈子。
正好趁着这次收购融资,你多费心。
二次会议的时候让她跟你一起去。”
“好。”
薄言淡笑着,“温小姐不忙的话我会邀请。”
老太太把视线转到刚过来的温瓷身上,“她有什么好忙的。”
被拉着说了数十分钟的话,老太太才放人。
老太太的亲疏表态太明显,无疑是在给外界放信号。
于是那些捕风捉影的猜测更甚,就差拿到一张明明白白的请柬了。
等走到人少一点的地方,温瓷放下酒杯:“二次会议约的什么时候?”
“随时可以。”
薄言把她的酒杯往甜品台中心推了点,以防不小心打翻,“你什么时候有空?”
温瓷拿话呛他:“奶奶不是说了么,我没什么好忙的。”
“下周?”
“嗯,行。”
“那今天呢?”
“什么?”
“今天有空吗?”
薄言又问。
对话和平时无异,但温瓷这样细致的人不难发现,今天的他格外好说话。
他们之间没了言语上的争锋,剩下一地迁就。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良久,才缓缓答应:“结束了就有时间。”
薄言抬腕看表,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
“那应该来得及。”
如温老太太的意,他们在酒会上“亲密”
相处了很长时间。
快结束前,薄言被叫走,王可这才趁机过来:“瓷儿,不是我不帮你。
小朋友有点不听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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