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麻烦看下车里,我耳坠好像掉了。
那枚轻如羽毛的流苏坠子就躺在他西服口袋里。
薄言放在手心,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他拍了张照,发送。
Eddie:[图片]给你送过去?
温瓷:不用了,下次吧。
Eddie:好。
几分钟后,手机再次震动。
温瓷:薄言,你真觉得加德没人记得你吗?
Eddie:你在担心什么?
温瓷:没什么。
Eddie:温小姐这么想嫁给我的话……十年前说不定就可以。
温瓷没再回。
她还是学不会克制,学不会像他一样云淡风轻,总是能让他轻易地煽动着自己的情绪。
好在回避也是一种不错的手段,在自己暴露更多情绪之前,温瓷关掉手机,扔进墙角。
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冷静了一会儿。
半小时后,温瓷爬起来,重新捡起手机。
温瓷:最近有时间?
你的小狗:111111
温瓷:?
你的小狗:是有的意思!
姐姐终于想我了?
***
恰逢一部戏杀青,喻淮安原本和几个圈内朋友约好要去滑雪。
他只是随口提一句,没想到温瓷竟然会愿意同他一起去。
喻淮安以为自己看岔了,电话追过去。
“姐姐,你真有时间去?”
“好几年没去过雪场了。”
温瓷问,“是不合适吗?”
“没,没不合适。
我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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