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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什么。”
他阴鸷地问,“是让他爽了?”
残留的温存只需一秒就被打得支离破碎。
啪——
结结实实的一记脆响。
沉默在两人之间无限蔓延。
温瓷手心发疼。
她蜷起手指:“就算是那样,关你什么事?”
是啊,关他什么事。
在他消失的三千多个日夜里,早该料到这一切。
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会缺乏追求者。
这股邪火来得莫名其妙,把他的理智冲得一干二净。
等理智回笼,她语气里只剩下了冰凉。
“薄言,我们早就结束了。”
看着他的表情泛起些许变化,温瓷往他心口插了很深的一刀:“我记错了。
我们好像从没开始过。”
***
这是温瓷今天第三次对着镜子整理妆容。
第一次还在会所。
第二次匆匆忙忙,只能对着电梯的金属墙来擦一擦凌乱的唇妆。
这是第三次,在顶楼办公室换了褶皱的上衣,卸完妆重新端详自己。
嘴唇如她想象的一样,轻微红肿,下唇有一个小破口。
卸完唇妆,嘴唇回到了淡粉色,而破口还是那么红得显眼。
好歹擦拭完已经不怎么疼了。
她挑了支相近的颜色,小心翼翼描绘唇线。
每一笔落下,想的都是刚才那一幕。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在车后的?
会所很隐蔽,不可能是一大早碰巧路过。
是昨晚就在那了吗?还是从她刚出住处,他就知道了?
一整个晚上,他都在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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