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术不止想要她的命,也没打算放过桑桑。
天道在那时候找上来。
让她去杀不夜。
它说,只要杀了不夜,它什么都可以满足她。
可是好蠢。
它连容长术都发现不了。
算什么天道?
容寄雪常常觉得,这一生像个笑话。
可她辜负了最喜欢她的桑桑。
她问容长术,知不知道,桑桑若是成魔,迟早会被上古魔神夺舍,
他一清二楚。
他一清二楚。
他什么都知道。
容寄雪有那么一刻,想亲手杀了他。
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桑桑来了。
她遥遥看着桑桑。
她的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桑桑。
那是她的桑桑,可爱极了。
即便入魔,也是她的桑桑,谁也别想夺走。
那一刻,她是真的想杀了三界所有人。
再把桑桑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陌生地方,就她与桑桑两个,只她与桑桑两个,过没羞没躁的日子。
可是她高估自己。
低估了天道对神和魔的影响。
她杀了桑桑,亲手。
她的手,她的剑,不听她使唤。
她才是那个可笑的人。
她以为自己知道的够多,她以为自己可以挣脱这被算计的宿命。
她以为。
只是她以为。
可她亲手杀了桑桑。
她从没想过桑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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