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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木点头。
“对了,我还带回来一位夫郎。”
顾时青详细告诉林木其中的过程。
“这就是上次那个中人介绍的,他自卖为奴,签了五年奴契。”
顾时青花了二十两银子买下了这位三十来岁的周夫郎,他是个苦命人,阿爹很早就去了,被后母许给一个赌鬼,生了三个孩子,一个小子两个哥儿,小哥儿生了病,他和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攒下钱请大夫,却被自家汉子偷走去赌。
他整整哭了一夜,走到绝路瞒着孩子们卖身为奴。
林木听了也有些唏嘘,“可怜人啊。”
“我倒不仅仅因为他可怜,”
顾时青道:“我是看中他做事有计划才想着帮一把。”
顾时青才不是做慈善的呢,他挑了周夫郎除了身世之外还因为他自己只提出卖身五年,这样既攒着了看病钱以后还能有机会团聚,连孩子们他也用这银子安顿好了。
他本来不是这周边的人,是从南方过来的,他带着孩子们离了赌鬼父亲以后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我想着他以后做事要是还行的话到了年限就给他放良。”
“应该的应该的。”
林木连连点头,人家只签了五年契书,怎么不行呢。
再有,林木自认为他一个乡下哥儿,哪里用奴仆伺候。
说完,两人就在院子里见了这位周夫郎,三十来岁,比林木矮一点,脸上饱经风霜的样子,一看就吃了不少苦,一双眼睛倒是明亮有神,坚定地看向他们,就要下跪磕头。
林木等他磕了一个头叫他起来,“咱们家不讲这些,以后认真做事就行。”
周夫郎恭谨应是,垂手而立。
林木看向顾时青,顾时青便叫他,“你先去灶房里整治些饭菜吧。”
周夫郎应声去了。
顾时青拉着林木,“来,咱们看看这些。”
院子里摆着顾时青刚拿回来的东西,比脸还大一圈的大粗碗,上面还带了盖子,这里面盛满东西足够一个人吃个饱;还有就是比脸小一圈的粗碗,也盖了木头盖子,这两种各有十个。
还有,就是大小两种瓦罐,大的比灶房里的大铁锅小两圈,小的煨个三人喝的汤水没问题,这是各五个。
林木一一看过,正如顾时青所说,用的时下最普通的料子,但是能装就行,这东西他们不挑剔。
“怎么样?大碗我订了三十个,小碗订了五十个,瓦罐又再订了各十个。”
“行。”
林木点头,“再多点也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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