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这辈子俩人才认识三天,让一个认识三天的人帮自己手搓裤子?自己刚才是脑抽了,才没想起来拒绝吧?还是说别人一饿就饿成低血糖,自己一饿,偏偏就饿成了低智商?
好在饭吃下肚,智商再次涨了回来,戚霄赶紧把裤子往身后藏:“你还真洗啊?就这么条破裤子,扔了算了。”
“那不行,你不能害我变肥。”
洛天按着他,硬把裤子抢过去。
戚霄不解。
“食言而肥。”
洛天抖开裤子,特意朝着里面看了看,“但咱说好,我只洗外裤,谁知道你内裤有没有粘上什么青春气息。”
戚霄:“...青春...气息?”
“就打□□、打飞机、打什么的。”
洛天甩着裤子,似笑非笑,“还是说好学生对这方面都没兴趣?哎?你不会真连飞机都没打过吧?你这是没兴趣,还是虚啊?”
戚霄:...
被这句话成功惹炸了毛,直到下楼打车,戚霄都绷着脸没再跟洛天说半句话。
这种暴躁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戚霄回到家。
推门撞见高月梅正在翻钱包,戚霄当场沉下脸:“收拾东西。
滚蛋。”
“霄霄,我,我不是故意的。”
偷钱被抓个正着,哪怕对方还算不上这个家真正做主的人,高月梅也有点心虚,“我第一次,我真是第一次。
而且,我也不是偷钱,我只是...我只是生活费没了,你妈他们又没回来,我没钱买菜,我才,我才拿一点。”
戚霄依旧还是那两句:“收拾东西。
滚蛋。”
“你不、你不能赶我走。”
高月梅急叨叨摸出小灵通,“对,你不能赶我走,我可是你奶奶的亲戚,连你妈平时都不敢对我大声吼,你一个小崽子,凭什么赶我走?”
“对对对,我现在就就给你奶奶打电话。”
边说,高月梅边按号码,“我在这个家干了这么久,天天洗衣做饭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就拿了点菜钱,凭什么赶我走?!”
“你打也行。”
戚霄并没制止她的动作,“你要是能把她当场气死,偷钱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高月梅愣了:“你什、什么意思?”
“我奶奶现在正躺在医院里,而我,其实不太介意她死活的意思。”
戚霄把书包扔在沙发上,人也跟着坐过去,“我今天回来就是想赶你走的,没想到,还刚好抓了个偷钱现场。”
“我没偷钱,我...我就是拿点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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