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不到回应。
他想让对方少往这边跑。
这个鬼地方魔念深重,多来几次,保不齐就会出什么事。
但很快,时轶就终于知道了一切的答案。
那是在一天夜里。
谢长亭本来已经睡下了。
又或者说,闭着眼睛小憩一会。
时轶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能与对方“同床共枕”
的机会,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挨着对方躺下了。
记忆中的时间有时流淌得很慢,比如对方故意装作看不见他的时候,一分一秒都显得分外煎熬。
有时候,却又过的出奇得快。
时轶感觉时间只过去了一刹那。
可再睁开眼时,他却已经身处那间地宫之内。
这座地宫中的景象,于他而言,都算不上是陌生。
他来过这里太多次,只一眼,就发现了这里与先前无数次的不同之处。
地上有血。
那些弯弯绕绕的沟壑之内,以青铜浇筑而成的巨大法阵之内,此刻已满是鲜血。
而法阵的一旁,跪满了人。
每一个人的双手都被缚在身后,每一个人的脖颈上都被开了深深一道切口。
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下,汇入法阵之中。
而他不知何时,已着了一身红衣,立于那万千骸骨之上。
“这是一个法阵。”
谢长亭在他身后开口,“能召来故去之人的魂魄。”
时轶猛地转过身去。
谢长亭着一身白衣,手中提着他的无极。
鲜血正自剑锋上一点一点滑落。
时轶:“……你从哪里知道的?”
谢长亭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
“我也不知道。”
他说,“但兴许是真的。”
“……”
时轶打量着四周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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