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步窜了过来,紧张兮兮地问:“殿下,出什么事了吗?”
也难怪他像个惊弓之鸟似的,以秦王殿下的稳重,半夜前来必是大事,说不得便是什么脑袋搬家的大事。
况且连穆统领都是一头雾水。
赵泽瑜:“……”
他喃喃道:“要是我说我哥大半夜过来一趟就为了把玉佩给我你信吗?”
乘风一脸“殿下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殿下你就糊弄我”
的表情。
属下大逆不道怎么办?自己惯出来的,赵泽瑜只能自食其果,转而问道:“你今日把玉佩还给兄长时说什么了?”
乘风一脸无辜:“殿下吩咐,我哪儿敢不从?秦王殿下问什么我都说的不知道。”
赵泽瑜:“……”
算了,就这点水准,他不说话都能让兄长看出个七七八八。
他将玉佩小心地放到盒子里,向后砸在枕头上,有气无力地道:“行了,滚回去睡觉吧。”
这阴晴不定的主上!
乘风委屈地将被子提上来给他家殿下裹了个卷气冲冲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泽瑜:有一个恐怖的事,我觉得我哥不是我哥了
泽瑾:本王现在是钮祜禄·瑾
第4章皇帝也吃错药了
思量了许久,到底是年轻贪睡,赵泽瑜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便听门外微微有些声响。
他灵台骤然清明,气息却丝毫不变。
来人并未惊动在耳房的乘风,但并不是什么高手。
他心下一惊,旋即又镇定下来,应该不能有人无声无息地解决掉乘风而不让他发现。
此时来人已然到了他床边,赵泽瑜被子中的身体本能地一僵旋即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少顷,床边的烛台被轻轻拿了起来,赵泽瑜思量着总不能是要烧死他,脚底便是一凉。
这人丝毫不怕他醒一样地将他腿上的被子掀了开来。
他睡觉不喜欢穿罗袜,倒是方便了这人一路将他宽松的亵裤推到了膝盖。
电光火石间,赵泽瑜想通了来人的目的,这是要看他膝盖上的伤是否是真的。
他膝盖和膝窝上的青肿想必已然落在了来人眼中,这么大阵仗,他再不醒就太假了。
于是他先是无意识地在床上滚了两下,踢了下腿,揉着眼睛含混不清地道:“乘风你做什么?”
那人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烛火跳动,赵泽瑜眯了眼睛一瞧,连滚带爬地下地跪好了:“不知父皇驾到,儿臣有失远迎,请父皇恕罪。”
他不动声色地在初秋的夜中起了一层细密的白毛汗,无比庆幸自己狠得下心、下得了手。
林间窥探那人竟是陛下的人。
也对,他早该想到的。
他三岁时大病一场,自此也不知幸或不幸,耳力忽而变得极佳,可闻叶落花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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