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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系腰带,凯厄斯蹲下身,动作生疏。
他拢着眉头说:“我带你来这里不是为了完成你的遗愿,你最好停止这种无聊的想法。”
他现在真的很像一个负气的孩子。
于是我安慰凯厄斯说:“知道了。”
求生是本能,如果可以,我也很想平安地活下去。
街道上人很多。
这几年镇上发展旅游业,各地来的游客很多,我们戴着帽子走在其中,也并不显得突兀。
中国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国家,即使我衣衫邋遢地出现,别人恐怕还会以为是从哪里逃来的流浪汉,说不定还会好心地给与施舍。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凯厄斯顺着我的方向看去,还以为我想吃玻璃小车上的糖葫芦。
但他身上没有带钱,我兜里更是一个子也没有。
“很想吃?”
“什么?”
我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那个。”
凯厄斯指着包裹了糖浆的山楂粒。
“你想吃?”
我不明白所以地问。
他无语地睨了我一眼。
又问:“你刚才笑什么?”
“笑我们两个像傻瓜。”
说着,我朝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他伪装了的棕灰色瞳孔一错不错地看着我,在拐弯的角落,有小孩玩耍时的欢快笑声。
目光从眉间转移到我的鼻尖、唇侧。
他的眼睛里倒映出我略显慌张的神情。
“你的笑容很好看。”
密不透风的氛围里,凯厄斯突然称赞。
“我该说什么?谢谢?”
原谅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好避开对方的过于直白的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空中飘起几个颜色鲜艳的气球,正晃晃悠悠地向上飞。
“我想吻你。”
凯厄斯冰凉的手指要落不落地来到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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