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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接了话茬,赵菀玉刚刚绷紧的心松了松。
这时候,厚重古朴的钟声隔着房门传了进来,紧接着,是千家万户鞭炮齐齐炸开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无数烟花闯上天穹,然后爆炸出最绚烂色彩的声音。
“子时了。”
赵菀玉说。
刘徵嗯了一声,从榻上起身,推开旁边那扇雕花窗花,赵菀玉也走过来。
皇子府也要放烟花鞭炮,而他们这块地方住的都是达官显赫,这种迎新除晦的东西必不可少,顿时间,四面八方都是烟花爆竹的声音,漆黑的夜色被无数烟花染成灿烂夺目的色彩,不仅如此,甚至夜色下看烟花的人都染上了一层流光溢彩的颜色。
赵菀玉穿的是浅碧色的襦裙,可红黄紫白等各种颜色从夜幕里流下,她的身上便也镀上了这样热情绚丽的颜色,只这些颜色落在她身上,不是她将缤纷色彩衬托,而是所有的耀眼炫目成为她的陪衬,耀眼的她还撞进一片漆黑的眼眸里,然后在那黑沉沉的地方留下无法磨灭的灿烂色泽。
刘徵背着手仰起头,看向天穹。
这炸耳的声音响了小半个时辰才变弱,然而距天明还是有好长的时间,赵菀玉觉得喝了酒的脑子不如平时好用,放弃了下围棋,又和刘徵拿出了不需要脑子的双陆棋。
只下着下着,两只眼皮子逐渐变得沉重。
“菀菀。”
刘徵叫她一声。
赵菀玉拍拍脸,嗯了一声,然后赶紧掷骰子,只没走几步棋,两只眼睛又困顿起来。
“什么时间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丑时三刻。”
刘徵看一眼沙漏。
才丑时三刻?那最起码还有两个时辰,赵菀玉手撑榻起身道:“我站一会。”
“很困吗?”
刘徵问。
“是有一点。”
赵菀玉使劲儿揉了揉脸颊,她觉得是酒意未彻底消退的原因,因为从前守夜,没这么困过。
刘徵安静了好一会儿,薄唇忽然动了,“不如我们做一点别的提神的事?”
“什么事?”
赵菀玉抬起头,因为困,她眼里已经浮起了一片水光,而面颊也因为她的揉捏泛着淡淡的粉,粉是三月枝头桃花花苞最动人的那抹粉。
刘徵的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了下,眸色逐渐变深,他低低地道:“你过来。”
赵菀玉向他走近,刚走近两步后忽然腰上多出一只手。
四角矮几不知道何时撞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声响,那些棋子溅落在地,霹雳啪嗒发出声响,而这些声音都无法盖过交织在一起的浓重呼吸声。
不知何时,有女音带着颤音在问,“天……亮了吗?呜。”
“没有。”
男人回答。
“我,嗯,我好累。”
她声音里有些哭腔。
不知多久后,赵菀玉终于听到男人说了一句天亮了,她几乎是立马就睡了过去。
刘徵把她汗湿的乌发理到耳后,也没做清理,就这样抱着她睡了过去。
初一到初五不开印,可身为一个皇子,且是有一波属臣的皇子,刘徵不清闲,就连赵菀玉也接待了几位他说应该见一见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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