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昭若非心有所属,何必凑这个热闹?
谢湘芸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她心里乱糟糟的,猜想恩人此番有意争夺“牛郎织女”
,会不会是因为江姑娘?可江姑娘如今已是定王的妻子。
今晚的短暂交集中,谢湘芸看出来江莳年已经对傅玄昭没有任何余情,甚至从头到尾都在无视他。
想起自己前段时间打听到的关于两人曾经的过往,情窦初开的谢湘芸第一反应不是退却,不是嫉妒江莳年,而是发自内心地心疼傅玄昭。
她试探着问了一句:“傅公子可是想要赢得此物,赠予心仪的姑娘?”
“心仪的姑娘?”
咽下一口酒,傅玄昭嗤笑一声,自言自语般垂眸道:“早变心了。”
“……”
此时此刻,在晏泽川和谢渊眼中,傅玄昭俨然成了为情所伤之人,难怪会触景伤情,在这特殊的日子里一人饮酒,借酒消愁?
“阁下无需伤怀,天涯何处无芳草。”
谢湘芸也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傅公子,人应该向前走,对吗?”
这边晏泽川跟谢湘芸不在一个频道地安慰傅玄昭,另一边江莳年却趴在轮椅上笑眯眯道:“王爷竟然还会才艺?”
抚雅楼的老板娘说得很清楚,比试才艺,获得观众“票数”
最多者才能拿到彩头。
晏希驰竟是直接问她,要吗。
仿佛势在必得。
江莳年还挺惊讶的,转念一想,晏希驰从前身为王府世子,定和宫里的皇子、京中世家子们一样,自幼修习过君子六艺。
所谓礼、乐、射、御、书、数。
“倒也谈不上才艺,略会一点,不多。”
他声线一如既往的沉静温和,随即招来阿凛,让人临时去准备两样东西。
阿凛离开之后,内心震惊到久久无法平复。
在他的认知里,主子从小到大不喜热闹,不喜抛头露面,更遑论只为取悦一个女子。
阿凛不知道的是。
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情敌效应”
。
在特定的环境中。
它会催生一个人的表现欲和占有欲。
.
一楼大堂已有不少参赛者陆续展示过一轮,大都不入流,但逢留毕竟是个小镇,身为男子能上才艺已经很不错了,故而观众们大都宽容,基本能看得过眼的都给“投了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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