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心里发苦,知道这是变相禁足的意思。
只是今夜的确是自己儿子冒犯在先,三房又势弱,这般处置已然算轻了,她自是不敢多说什么。
一场闹剧揭过去,老夫人谢氏出口打破僵局,这才有人敢说笑起来,方才凝滞的气氛渐渐淡下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场家宴才散去。
亭外不必亭里,夜风寒凉,站久了南枝只觉身子都有些发僵,见齐敬堂走出来,忙迎上去,又见对方没有要同自己说话的意思,只垂头跟在后面,一路回了积雪堂。
待进了屋,南枝上前替他将披风解下来,此时才发现他身上的酒气有些浓烈。
往日家宴上他只会浅饮几杯,今日竟这般反常。
想起今日宴上那场闹剧,南枝心里发紧,本能的想要逃离。
她将披风搭在衣架上:
“奴婢去取盏醒酒汤。”
哪知她刚将门扇拉开一些,听“砰”
的一声,门被大力合上。
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他抵在门上,唇边传来清晰的痛感。
与其说是一个吻,倒不如说是一个带着怨气的咬啮,带着潮热的酒气。
南枝疼的倒吸了口冷气,她越挣扎,在她肩头上的五指却越发的收拢用力,那是无声的警告。
南枝冷静了几分,不想自讨苦吃,便停止了挣扎,有意识地将身子放松了些,表现出柔顺的姿态。
果然,咬在她唇瓣上的牙齿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柔软的碰触与包裹。
唇与唇的贴合温软而滚烫。
南枝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压制松了很多,偏过头去,他的唇便自她脸颊处擦过。
两人呼吸都有些乱。
南枝将手指抠进门框里,才借着力道勉强稳住自己发软的身子。
他留给她的空间很小,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仿佛一丝一毫的碰触都会让那绷紧的弦断掉。
她不敢再乱动了,只是闭了闭眼,声音里还带着余颤:
“是因为五公子吗?想来在我被送到您身边的那一刻,我的来历过往便被您调查的清清楚楚了,我和他之间有或没有什么,是因何被送到老夫人身边,您都是知道的。
自到您身边来,我也知道避讳,凡是与三房有关的事,奴婢也从不沾手。
他今日为何会突然向您讨要我,我半点也不知情。
即便知晓了,我也只是个奴婢,左右不了主子的决定……”
他凑近她的耳侧,呼吸扰得她耳朵发痒发烫:
“原来你还知道。”
左右不了主子的决定。
他的语气意味不明。
南枝睫毛颤了颤,却仍然倔强:
“奴婢没做错什么。
只是若公子觉得因为奴婢才搅扰出今日这番事,损了您的颜面,要因此发落奴婢,奴婢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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