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些包围着木屋的繁茂树林,笑了笑。
站在那里的他手上结印,随着木遁的驱使,树林们在木屋的数十米外,结成了一圈高大的围墙,拱卫着木屋。
“这样,住起来就不怕有什么野兽来了。”
扉间这时候把自己的哥哥拖进了马车,教训他:“赶路!
不要误了找神官算出来的好时辰。”
在忍者的世界中,在两个家族结亲之时,想要捣毁他们的结盟,就是在这个时候截杀新娘,可是这一次却没有人敢前来捣乱,毕竟,作为新娘的千手柱间比之前的哪一位新娘都更为勇猛善战。
一路上无惊无险的到达宇智波家的势力范围,除了扉间和极少数千手家的人外,大部分送嫁的人就此回去。
身穿着白无垢的柱间被迎入了另外一辆马车,扉间检查着装有嫁妆的车辆,挨个清点之后跟随到宇智波部族的聚居地。
之后的一切,对于柱间来说,就像时来到一个陌生的领域。
身穿白无垢的他被脸上带笑的侍女迎入屋舍,等到进入到卧房之后,他总算意识到自己在这个时候该做什么。
是等待,他要等待今晚的另外一个主角的到来。
屏风外是四个宇智波家盛装的姑娘在窃窃私语着,她们是知人事的妇人,打发时间便议论起两个男人要如何行房。
柱间在屏风里听的清清楚楚,这些已婚的女儿家没个顾忌,听到过分的地方,柱间忍不住咳嗽几声。
咳嗽声总算提醒了屏风外的人,忆起在里面的是千手家的族长,忍者之中的佼佼者。
她们立时禁了声,直到田岛走进来都觉得屋内太过静悄悄。
她们替田岛除去那身太过繁复的新郎衣服,本来也要替柱间除去的,可柱间刚才揭破她们私密的谈话,她们可不敢进去同这位一族之长见面,于是只留下田岛独对着柱间。
柱间借着烛光看着田岛,惊奇发现田岛与斑两人生的格外相似,看着田岛就像是看到斑二十年后的模样,想想又觉得正常,毕竟两人可是亲生父子。
田岛觉得他这样直勾勾望着没有什么礼数,咳嗽了一声,提醒柱间注意仪态,可柱间反倒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些热水?”
他很热心的要站起身给田岛倒上杯热茶,却忘记自己这一身繁复的衣服尚未除去,于是踩着衣摆就要摔倒。
不过,柱间毕竟是忍者,在田岛上来扶的时候,就本能的旋转着身体,调整好落地。
只是身上的那身礼服在粗鲁动作下,显得有些凌乱,看着更加不成体统了。
“你这是在干什么?”
田岛忍不住呵斥柱间。
柱间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有些消沉:“我想给你倒杯热水,但是这个衣服也实在不方便。”
他边说边蹲下抱膝,看着模样也是怪可怜的。
田岛看着他这副样子哭笑不得,一个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怪里怪气的消沉起来,他本来就有些后悔,如今更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你实在是一点仪态都没有,嬷嬷都不教教你吗?”
他把柱间拉扯起来,发现后者正无辜的看着自己,那张被嬷嬷们刻意涂抹成白色的脸看着让人觉得渗人。
“你先把自己洗洗……”
田岛有些气闷的给柱间一指室内早已准备好的洗漱用具,便坐下来生闷气。
他这脾气在柱间看来,来的无端得很,也没什么研究的必要,他是个自在的人,于是就拖着那身难受的衣服,深一脚浅一脚的来到了洗漱前。
脸上的粉妆被柱间寥寥草草地洗掉,连同脸上、嘴唇上的胭脂,牙齿被刻意涂黑的部分。
那些颜色在盆子里混成了奇怪的颜色,因为不太注意,不少污水滴落在白无垢上。
与其穿一身脏衣服,倒不如脱下来,于是等田岛觉得他花费太多时间时,抬眼去看他,入眼的人脸上妆都未洗尽,脸颊上还残留着粉痕,厚重的衣服被脱得只剩下短袜和最里面的一层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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