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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陆怀琤沉下脸,朝外喊,“鸿雁,去将二少爷请来。”
秋辞懵了,她答应过陆怀铭的,不将他供出来,她连忙道:“不关二表哥的事,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的,表哥你可以去问店铺里的管事。”
陆怀琤拧起眉头:“我只问你一句,你知错没有?”
她不是不知错,她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我觉得,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有权自己处理。”
陆怀琤气得脸色有些发红,耐着性子解释:“这些嫁妆是你的底气,你以后嫁人,旁人是会看你嫁妆的,若是你所托非人,有这些嫁妆,你也可随时提出和离。
你现在明白了吗?”
秋辞摇头:“我不明白,人生短短几十年,我不想看以后,我只想看当下,当下这铺子能让我开心,也能让表哥开心,就足够了。”
她一双翦水秋瞳盯着他看,眼中充满了倔强。
陆怀琤微微一怔,抵着唇咳嗽几声,道:“是我的错,我不该同意你去做什么花店,否则你也不会浪费家产,做这些无用的东西。”
秋辞气得呼吸声都加重了,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也讨厌陆怀琤这样揽罪。
两人僵持不下,谁也没有再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很快陆怀铭被带了过来,他听了鸿雁的话,又一看两人对峙,就什么都明白了,立即推脱责任:“我可是提醒过她的,她非要将那铺子改成什么花店,我又不好拦。”
陆怀琤脸上的绯红褪下,剩下惨白,有气无力:“我知晓了,你以后莫要再和她一起胡闹了。
还有,你去带着表妹将那铺子改回来吧。”
“我不改!”
虞秋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为讨他开心,他却一点儿也不领情。
“你若不改,以后便不要来找我了。”
这话一出,陆怀琤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是少女的意气用事,不需他说这话,等她寻到什么好玩的,自然不会再来找他。
他心中有些失落,用尽力气摆了摆手:“你们走吧,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了。”
秋辞瞪着眼,盯着他看,不肯离开,被陆怀铭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院墙外的石板小路上,虞秋辞垂着头站在树下,陆怀铭靠在墙上看着她,啧啧两声:“原来你弄那个什么花店是为了讨我大哥欢心呀。”
秋辞瞅了他一眼,讨厌死他那纨绔的表情了,扭头离开:“不用你管。”
“哎。”
陆怀铭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你这丫头,我帮你忙前忙后,你没声谢就算了,还冲我发什么脾气。”
她别开头,不说话。
陆怀铭松了手,抱臂靠回墙边,道:“你若真是喜欢我大哥,直接与夫人说一声就是,我保证她明日就能将你送到我大哥床上,你费这劲儿做什么呢?吃力不讨好。”
秋辞骂了一句:“粗俗!”
陆怀铭委屈:“我哪儿粗俗了,我这是实话实说,若是你能嫁给大哥,不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两人天天在同一屋檐下,还怕处不出感情来?”
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她不能嫁给大表哥,她接近大表哥是为了要获取他的好感度,让他带自己去见明净,而不是为了和他谈情说爱。
她心中一怔,恍然明了,对啊,她不是来和大表哥谈情说爱的,那她现在在置什么气呢?她只需要让大表哥开心就行了啊。
“大表哥先前明明答应了的,要和我一起开花店,今日又忽然生气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问。
陆怀铭勾了勾嘴:“那还不明显?你用最好的铺子来做这些他肯定会生气,怕你把自己的嫁妆花完了,以后没有依仗了。”
虞秋辞点了点头,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那她就将鹦鹉街的铺子装回来,选一个原本收益就不好的铺子,改成花店,这样他就能开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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