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筵在黑暗里闷笑了一声,“你对自己的容貌,总是这么有信心?”
苏阑:“......”
沈筵高举手机晃了晃。
苏阑还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条件发射地抬手挡住了眼睛,“沈筵你讨厌。”
这是她第一次全须全尾地叫他的名字。
像小孩子唤同班同学。
说不出的竹马生情,说不出的亲昵自然。
小姑娘刚洗了澡,身上只有一条薄薄的白色丝质睡裙,还是吊带的样式。
满头青丝也胡乱括在了耳后,如瀑垂落下来,刚才蹦蹦跳跳地撤两步,双腿又细又直,细细的肩带也歪在肩头,要掉也不掉的,配上她这张小脸很有几分勾人。
沈筵的喉头动了动,放下手机朝她走去。
那一点光晕在桌面上发散式地扩开,苏阑有些不明所以地放平了脚,只以一只手撑住了墙面勉强站直了。
一直到完全笼罩在沈筵的阴影之下,苏阑才隐隐约约猜出来他要做什么。
沈筵将她抵到了墙边,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背上来回逡巡着,埋首在她腻滑的颈间,近乎贪婪地用力嗅着她身上甜甜的奶香。
在青岛这几天,他就总回味着这股子令人上瘾的甜香,想好好抱抱她。
苏阑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干什么呀?”
沈筵的嗓音又哑又低,“我不讨厌吗?总不能白担虚名儿,你说呢阑阑?”
说完还不等苏阑和他回嘴,对准那双樱唇就吻了上去,深而用力的,像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苏阑没用多久就软了身子。
沈筵一手扶着她的细腰,不让她倒下去,一边撬开她往更深处探。
宿舍外头那些扑朔迷离的光晕在他身后蔓延开,他的体温透过轻薄的睡裙一寸寸侵入她的肌肤。
沈筵每次吻她,都是情场高手有条不紊的手法,惹得苏阑娇喘连连地跟他求饶,唯独这次不同。
他有些乱了章法。
不止是苏阑。
就连沈筵自己,也在这一秒忽然就意识到,有什么东西挣出了他的身体,以一种蒸蒸的姿态向上伸展。
沈筵在她唇齿间纠缠许久,蓦地天上响起一道惊雷。
苏阑本欲推开沈筵,闻得这声雷,又不住往他怀里靠。
沈筵不正经地笑了一声,呼吸之间还残存着轻喘,他衔住苏阑小巧的耳垂:“那么大人了,还怕打雷呢?”
喑哑的嗓音在暗夜里散发无边的诱惑,裹挟淡烟草味的气息距离她仅在微豪。
苏阑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心动,浑身不由自主地痉挛了一下。
她小小声念了句,“我做多了亏心事,可太怕遭报应了。”
沈筵:“......”
外头顷刻间变得电闪雷鸣,狂风将窗帘吹得呼啦作响。
苏阑从小就怕这样的暴雨天,换了平时,她早就往邝怡的被子里钻了。
于是她在沈筵怀里仰起头,向他提出了一个非分之请,“你能不能......等雨停了再走......好不好呀?”
过了片刻。
沈筵问,“万一雨下一夜都不停呢?”
苏阑转念一想也是,总不能让沈筵和她挤在女生宿舍睡,楼道里人来人往的,被哪个眼尖的看见她就晚节不保了。
没等她想出结果,沈筵就又开口了。
他倒说得坦荡:“不如跟我回去?这里黑灯瞎火的怎么能住得了人?我也放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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