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向沈黛娇,她持着笑意回众人,县官老爷心思一转,点头道“是,是,大成,带几个人就酒馆,要真有此事,本官,本官绝不姑息”
刘丰瞪大着眼着县官老爷,什么不知情,什么绝不姑息,每年几十两的银子是白揣兜里的
可县官老爷也没给他这机会,派人直接把他给押了下去,连带他一帮子小弟,全都关押了起来。
“贵客,咱去里面坐。”
县官老爷讨好的着年轻男子,年轻男子却不同意,就要在这儿等着,于是县官老爷差人去取了桌椅来,又添茶又是添瓜果点心,两刻钟不到,出去的衙役带人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五六个从酒馆内抓的人。
县官老爷心里一咯噔,他派大成去,那是做样子的,到了酒馆把东西一收拾就好了,也算是两边都能有交代,怎么把人都带来了。
大成却是有苦说不出,他倒是想去收拾想遮掩,到了酒馆后发现外头围满了人,进去一,呵,那些赌的人在酒馆内,那些个伙计都给绑起来了,后院私设的赌坊就这么大喇喇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直接给坐实了,他除了抓还能怎么办。
“来是证据确凿,这又该怎么判啊大人。”
年轻男子靠在门旁,着这些赌坊内的伙计,提起大魏的律例,私设赌坊至少判五年以上。
县官老爷擦了擦汗“这,这得要开堂审过才行。”
“不着急,我还要逗留两日。”
年轻男子拍了拍衣袍,“那就先告辞,等明日开堂审会时我再来。”
年轻男子对沈黛娇作了个请的姿势,沈黛娇带着抱冬出去,他随即走出了府衙。
县官老爷追了上来,追到门口后没再往前,整个人急的不行,扭头瞪衙役“怎么办事的”
“老爷,酒馆外都是人,这事儿传开去了。”
大成小声提醒,“明日开堂,大人要怎么审”
“还能怎么审,晋阳城来的人可得罪不起,明日先这么审着,等人走了再说。”
县官老爷说罢,提着腰封往牢房那儿走去,真是造了孽了,得罪谁不好,得罪晋阳城来的人。
这厢年轻男子跟着沈黛娇走到了街上,已是下午,四周围吆喝声起,小镇上别有一番热闹景象。
“姑娘身边的那位兄弟,刚刚是去酒馆了”
年轻男子笑着问,但那县官老爷的反应,他就知道这位姑娘定是在背后做了什么,再听县官老爷私底下几度说起晋阳,他就猜到了她的来历,“姑娘是晋阳人氏”
“是啊。”
沈黛娇也没说她借的是谁的令牌让那县官老爷敬重成这样,“公子的口音,不是绵州人罢”
“巧了,我与姑娘一样,也是晋阳人氏,这一趟正要回去。”
沈黛娇愣了下,笑了“我还以为公子是西北州的人。”
口音也不像是晋阳人氏。
“姑娘好眼力,我在西北住了许多年,与当地的百姓生活在一起,习惯了那边的说话方式。”
年轻男子对沈黛娇的印象很好,身手好做事又果决,“姑娘若是个男子,我一定与你做结拜兄弟”
“”
沈黛娇着他,这才认识一个时辰不到,打了一架,就要做兄弟了
到底是涉世未深,还是为人过于放荡不羁
但总的来说,沈黛娇不讨厌这样性子的人“公子是游历归来”
“家中写信让我回去,说为我选了个成亲的对象。”
说到这儿年轻男子叹了声,“晋阳城的姑娘多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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