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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仿佛一头撞在贡多拉上那样发懵。
纪却秦挑起一边眉毛,讥讽道:“可惜人是旧的。”
柏侹收起撑着身体的手,搂住纪却秦,将全身的重量倚上去,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贪婪的嗅着。
“我也是旧的。”
他故意顶撞,“纪总不是照样把我当宝贝。”
“别不要脸,”
纪却秦有些不自在,不轻不重挣了下,“谁把你当宝贝。”
柏侹笑了,在纪却秦颈侧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受着怀里人的震颤,在精致漂亮的耳垂上又咬了下,“你啊。”
“我这辈子都是纪总的……”
“行了,该回去了。”
纪却秦打断他,止不住地起鸡皮疙瘩,挣开柏侹,转身朝着房子走去。
他最烦听柏侹说黏黏糊糊的情话。
每次听到,都像是坐在船上,身下是涌动的浪潮,只能被迫的承受,根本没办法掌握主动。
失去控制的感觉,只存在床上就足够让他无能为力了,如果再让柏侹摸索出这条路来,以后的日子更难过。
纪却秦无情地想着,丝毫没注意自己悄悄泛红的耳尖。
柏侹注意到了,可他看着纪却秦走向房子的身影,不知怎么,看着那座金黄的建筑物,忽然想到了花瓶里绽放的向日葵。
金黄、朝气、向阳而生。
一股无法言喻的轻盈充满全身,柏侹觉得很奇妙,除去拍戏,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感受到这样充沛的情感了。
他分不清是否和感情有关。
模模糊糊、朦朦胧胧、就只想到了向日葵。
柏侹跟着纪却秦脚步往那里走去,踏上台阶时,眼里闪过一丝光,忽然想到了什么。
“却秦。”
他拉住纪却秦垂下的手腕,踏上两级,从身后将人抵在门上。
“我想起来一件事。”
纪却秦莫名其妙:“什么事?”
柏侹打量着他,语气幽幽:“我第一次拿奖的时候你去了。”
他说的十分肯定,就像线头那样,揪住一边,越拉越长,记忆也变得十分清晰。
纪却秦眨了两下眼,另一手推了推银框眼镜,理直气壮:“是又怎么样。”
“我出席那种场合并不奇怪。”
“是不奇怪。”
柏侹语气有点别扭,很快调整过来。
他俯身向下,将纪却秦完全笼罩在怀里,阴影吞没怀中人的脸。
柏侹在他耳边笑着,轻轻缓缓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坐在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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