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一拍脑袋:“这主意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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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去半个小时,苏尔和纪珩仍旧窝在垃圾堆中,探讨的话题有些偏移,从怎么在毒王眼皮子底下不被发现,开始过渡到许鹤。
“根据那天晚上听到的信息,许鹤渴求做一名抬棺人。”
任务明确后,苏尔唯独关于这一点没有想明白:“他是个玩家,任务是保护毒王,跟抬棺人有什么干系?”
还有打油诗中的最后一句‘儿郎棺材红袖舞’,红袖舞或许代表毒王,毒王从棺材中长出,勉强能套上递进关系,但儿郎一词代表什么至今捉摸不透。
喃喃自语的声音传到纪珩耳边,后者思索了片刻:“假设儿郎代表抬棺人,三者之间应该存在某种联系。”
最后一个音并未完全落下,纪珩目光微变:“毒王从棺材中长出,还缺少一个主语……是谁把毒王移种进了棺材?”
许鹤不可能有这个本事。
苏尔顺着他的思路捋了下,笑不出来了:“所以真正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是抬棺人。”
心下免不了庆幸,当初抢棺材的策略还没有得到实施。
然而转念一想,许鹤那晚口口声声向自由之神祈祷,抬棺人之上可能还站着个自由之神。
沉思几秒,苏尔猛地抬起头,对上纪珩似笑非笑的表情,低低咒骂一句。
当然咒骂声不是冲着纪珩,而是主持人。
“差点又被坑了。”
见面的那晚,苏尔还在奇怪月季绅士为什么没直接算账,不曾想一开始就在下套。
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他引导我们去从实习接引员身上抢邮票时,肯定预料到我们会从其他方面找线索。”
事实也是如此,他们成功找到墓地,发现最关键的黑狗邮票,然后……理所当然地忽略掉实习接引员。
纪珩倒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相当平静说:“无论是谁,如果能在永远不说谎的前提下顺风顺水,那你该格外当心。”
苏尔点了点头:“买个教训也好。”
因为家暴被迫做线人的受害者,卧底警察,毒贩,叛徒,每个人的身份都有故事,所有的存在共同推动副本的发展。
一反常态完整的故事线中,唯独一个身份很多余……实习接引员。
派发邮票这种事有主持人来做,实习接引员根本没存在的必要。
副本无故安插这么一个角色,甚至让他来打主持人的下手肯定有原因。
纪珩瞄了眼苏尔系在腰间的外衣,苏尔会意,依次从临时做得小兜里掏出泥人,吩咐道:“去找实习接引员,他喜欢穿一身黑,不会像正常人一般自在行走在阳光下。”
边说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大概勾勒出一副人物肖像,不过实在不太像,纪珩看不下去,对线条进行改动,不说十成像,至少有个七八分。
特殊情况下,数量是能代替质量的。
譬如此刻,泥人军团虽远不如小人聪明,但行动力强,能迅速在不大的镇子上展开潜伏搜寻。
一小时后,苏尔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离开暗巷,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仿佛又重活了一次。
因果好轮回,来得头一天,苏尔张贴过守墓忠仆的寻人启事,如今大街小巷都能看到他和纪珩的通缉令。
在好在有小人带路,走得还算顺畅,发现有其他人靠近,它们便会提前给出警醒。
实习接引员白日里是独处状态,他似乎对什么都兴趣寥寥,独自坐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等待黑暗的降临。
纪珩和苏尔出现时,实习接引员并不是很欢迎,将双方的位置摆在敌对面。
苏尔:“我没有恶意。”
实习接引员淡淡道:“你们想要抢夺邮票。”
苏尔摇头:“其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句话似曾相识,纪珩记得在新手场时,苏尔对待一个有故事的鬼,是把对方用线吊着放进冲水马桶,来来回回冲刷好几次。
“我最欣赏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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